第19章 開導程天陽(1 / 2)

一小組的組長一看這已經有人開口了,再裝死也沒用,幹脆心一橫。

“隊長,我這要一個吧,發揚一下風格,這個女同誌我們收了。”

其實他心裏也有自己的打算,一個女知青,本來也幹不多少活,吃的也少,等回頭自己給隊員做做思想工作,就當養半個廢物唄,知青又不需要養家糊口,就一張嘴,一個人吃飽了全家不餓,一年下來平均每天四五個工分就差不多夠她吃了,她自己難道一天兩個工分還幹不出來嗎?剩下的一人幫著沒人多掰幾個棒子多揮幾下鋤頭的事兒。

但那倆男的,能幹活兒還好,萬一幹不了啥活兒,那養倆男的可比養個女的困難多了,那玩意能吃啊,倆人怎麼不得比那姑娘多吃四五倍?那養起來可就有難度了,況且男知青的話,就算有心想幫,隊員思想工作也不好做啊。

“既然這樣,那耿知青和魏知青,你倆就跟著二組吧。”

二組長有苦說不出,下手晚了啊,他們組本來女的就多,幹活相對一三組就差著點意思,這樣一來,可能就更難受了,聽別的村說那知青都是活兒幹的不咋地,飯可一口都不少吃,一下子二組長就感覺腦瓜子又大了一圈,不過木已成舟,隻能如此。

隨後屯子眾人呼呼啦啦的奔向村子四周的玉米地,宋大虎跟天陽緊跟在三組長旁邊請教幹活技巧,這個遞煙那個點火,時不時的再捧個哏,給三組組長哄的直樂,別的不說,就這態度就讓三組長非常欣慰,到了地頭分配好工作,眾人也不在言語,活兒就那麼多,早幹完早休息,都是分配好的,偷懶幹的時間就長,現在還看不出啥來,等到最後,別人地裏都幹幹淨淨的,就你一個人在地裏吭哧吭哧幹活兒,那時候才尷尬呢。

村民們早就合作過很多年了,掰棒子,摟秸稈,裝袋子,運袋子,可以說有條不紊,宋大虎他倆被分配的是掰棒子和摟秸稈的活兒,宋大虎在在前麵掰棒子,程天陽就在後麵摟秸稈,就是用鐮刀斜著往上一提,地裏就剩個二三十厘米高的zhazi了。(秸稈的根部大概二三十厘米的高度,那倆字我找不到。)

說起來簡單,重複這個動作也讓人痛不欲生,主要是握鐮刀這活兒沒法帶手套,用手握著鐮刀把,一會就出汗了,就指著這汗增加摩擦力,不用握的太使勁就可以,如果帶手套,就沒什麼摩擦力可言,手就得一直非常用力,一會就抽筋,但不帶手套的話,不用一天,就這一上午,沒有老繭的手必然會有血泡,這是沒辦法避免的。

等到中午休息的時候,宋大虎的進度幾乎是程天陽的一倍,倆人坐在田埂上咬著卷了鹵牛肉和牛肉醬的卷餅,宋大虎喝水用的是牛皮的水囊,程天陽是綠色的軍用水壺,裏麵灌的涼白開。

“大虎哥,不好意思啊,我拖你後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