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為何丁洋沒有對剛剛進入酒店沒有看出劫難,這個西楚也實在不想解釋太多,一句話:丁洋現在就似乎一個初學者,如果一開始就能前知五百年,後知五百年,這本書也就沒什麼意思了。而且在一開始進入酒店的時候也說過了,這裏三年內就會有‘飛火流災’,三年內似乎也包括本天吧?且很早就說過了,《麻衣相法》很牛叉沒錯,但用起來就要消耗生氣,甚至要被規則懲戒,如果看到一個人就自動跳出信息的話,估計丁洋不要多久就要因為這樣身死道消了。】
天花板被一下打穿,這樣的變化讓所有人都始料未及,那被轟穿的屋頂此刻還在不斷掉落著碎石,且洞口也不算小。
尤其是聽到剛剛上方傳來的聲音,讓現在大廳裏的所有人都臉色一變,隻因為剛剛那一道聲音裏所聽到的‘省長’兩個字無疑讓眾人明白,上一層的人到底是誰了。
隨後就是一道壓抑著喜悅地渾厚聲音,而且聲音裏帶著股股濃鬱的威嚴,不用說也知道這道聲音的主人到底是誰,而此刻這樣的變化也是讓丁洋臉色突變,一下轉頭看向趙潔和陳不憂等人,目光中帶著一抹疑惑和征求意見的神色,但無論是誰,這時候都沒有開口說話。
“哢!”
很快,一道身影極為敏捷從眾人頭頂的洞口鑽了下來,這道身影非常快速且穿著一身警服,就算是樓層足足有四米左右,那人從洞口跳下來的之後,席地一滾便完全禦掉了下落的力道,隻是這人身子剛剛站起來,一張剛毅的臉便完全掛上了驚駭,幾乎是本能的,一把從腰後一支漆黑的手槍。
看到此人的模樣,原本坐在地上的不少人齊齊發出一聲驚叫,聽到這一道驚呼聲,樓上立即傳來一道帶著焦急的詢問:“大龍,下麵發生了什麼?怎麼有其他人的聲音!”
那叫大龍的男子握著手槍警惕看一下眾人之後,尤其是看到了趙潔那一身警服,這才有些放心的舒了口氣,隻是手裏的槍卻沒有放下來,一邊看著眾人一變開口:“沒事,下麵這一層也有人,不過看她們的樣子應該是在舉辦聚會,所以逃過了一劫,人數還不少呢。”
“既然是這樣的話,那就沒有什麼了,你們幾個快點下去,然後我再護送首長下去。”
頭頂傳來一道剛毅的聲音,隨後一道用窗簾編織的布條一下申了下來,三道身影非常敏捷從上麵滑了下來,落地之後也都是把槍掏了出來,遇到這樣的事情,這些人現在已經是草木皆兵了。
“幾位,你們能不能先把槍收起來,我是港城東關派出所副所長趙潔,這兩位是港城刑警隊的隊員,我們不是敵人,你們這樣是不是有些過分了!”
趙潔這時候一下站起來,亮出衣服裏麵的證件,臉上卻帶著濃濃的怒氣,任誰也不喜歡被人拿著槍指著,尤其是剛剛才經曆過生死大難。
隻是麵對趙潔的話,幾人臉色卻沒有多少的變化,手裏的槍更是沒有就此放下:“趙潔同誌是吧?非常時期要用非常政策,等到我們的人全部下來之後我們自然就會放下槍,請恕我們不能答應您的要求了。”現在情況很緊張了,他們卻不敢輕易相信麵前的趙潔。
“你……”
趙潔臉色一變,頓時往前一步踏出,但丁洋這時候往後一退頓時把她攔了下來:“別,現在不是生氣的時候。”
臉上帶著意思平靜,丁洋披著衣服,目光瞥了瞥不遠處的木門道:“幾位,你們拿著槍倒是無所謂,不過現在這種情況是不是應該讓我們的人澆點水在門上呀?不然就算你們的人全都下來了,隻怕也都要死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