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起來可以用膳了。”

伍天尋模模糊糊睜眼,他記得交代過畫欣稱呼他為哥,隻是她這時又叫他相公,他下意識起身,知道肯定是有人來了。

“老婆,去給我打盆水來。”伍天尋慵懶的說道,而他也趁機看了一眼門外,門外站了幾人,男女都有。

伍天尋起身,向那幾人走去。

在見到伍天尋出來之後,一個身材高挑的男子大大方方的開口,明明沒有見過一麵,他卻是十分熟絡的開口了,宛如與久別重逢的故友交談,“睡得可還舒服,這個院子可還是不錯的,師兄可也喜歡了許久了,隻是沒機會了。”

他一遍開口,一邊拿出一塊墨綠色的玉牌,“這是天榜弟子都該有的身份牌,勞煩師弟說一下名字,師兄為你刻上去。”

看著這位說話溫和,眼神溫柔的男人,也禮貌開口,“師弟名叫伍天尋,謝過師兄了。”

“師弟稍等。”隻見他手掌在玉牌上輕輕劃過,那塊還未雕刻的玉牌上已經刻上了他的名字。

伍天尋接過那塊冰冰涼涼的玉牌,看著尋字,他認得出來,是繁體字。“多謝師兄。”

高挑男子擺擺手,他語調平平,卻透著一股書卷氣與自信,“師兄名叫刁玉川,師弟有事可以去落霞峰找我。”

“明天開始,十八峰峰主就要開始挑選弟子了,師弟做好規劃,爭取獲得峰主師叔們的青睞。”刁玉川離開之前補充道。

隻是在他離開之際,眼神瞥見畫欣,他的眼角都忍不住輕輕動了動,畢竟在聚雲峰上,他還未見過這等絕色女子。

出門之後的刁玉川一臉不可思議說道:“這位師弟,凝氣一成住進了天榜弟子的房間裏,真是匪夷所思。”

隻是又想到,能以凝氣一層的修為住進聚雲峰,那他便必然有著過人之處,若非天賦異稟,那邊是有著實實在在的靠山。

不過他也未在意什麼,隻是覺得不論是那種情況,對於聚雲峰來說,都是一件好事。

伍天尋看著手中的玉牌,心中暗自說道:這就是我在這裏的身份證了?

不過接觸的第一人就讓伍天尋如此有好感,伍天尋對那落霞峰和聚雲峰的觀感好了不少。

同行那位中年模樣的婦人卻沒走,她身後還跟著十來位貌相都不錯的年輕女子,容貌在都算姣好,而是客客氣氣的向伍天尋詢問道:“公子,可還滿意。”

伍天尋一頭霧水,怎麼就問他滿不滿意了,難道是有什麼服務嗎?

“公子若是不滿意。”中年女子眯起雙眼,眼角便多了許多皺紋,她轉過身去,做了一個請的動作,“可以在他們之中挑選,一個兩個都可以。”

伍天尋一頭黑線,感情就是來問問看自己對畫欣是否滿意,他毫不遲疑的說道:“很滿意,就不需要了。”

那位中年婦女眼角帶笑,笑嗬嗬帶著十人離開了。

“謝謝相公。”

待幾人走後,畫欣才感激的看著伍天尋,說實話中年婦人詢問時,她其實還是緊張的。

在伍天尋說出很滿意時,她才知道伍天尋根本不騙她,哪怕不喜歡她,也不會將他趕出去。

伍天尋撓撓頭,隨後拍拍她的肩頭,“吃飯吧,吃完和我去找人。”

“嗯嗯!”畫欣高興的點點頭,眼神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