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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您怎麼又幹起這種事兒,這是奴婢們幹的活,如果讓華貴妃知道那還不得打死奴婢啊!”一個二八年華的小丫頭撅著小嘴嘟嘟嚷嚷的說道。
“您以後要是在這麼幹,奴婢直接去告訴哲親王,看您還敢不敢?”
“好好,以後我都聽綠兒的,綠兒讓我往東,我絕不往西,綠兒讓我撒尿,我絕不拉稀,好吧!”
“殿下,您………”叫綠兒的小丫頭還沒經受過如此之說,結果搞得兩腮緋紅,小手緊扣著衣角羞得說不出話來。
看著綠兒扭扭捏捏的摸樣,宇文楓不禁感到有些好笑,回想自己來到這個世界已經三天了,還沒有習慣被人服侍,這不剛剛自己動手洗了一下外套,就遭到了綠兒的埋怨。
“好了好了,我給你開玩笑的,瞧你那樣,來來給大爺笑一個,要不大爺給你笑一個。”
“撲哧”一聲綠兒笑出了聲,綠兒趕緊用白嫩的小手捂著嘴,綠兒雖然年幼可本身就是一個美人坯子,這一笑好似冬日裏的一米陽光給人以溫暖,猶如夏日的清茶沁人心脾,再加上綠兒那秀氣稚嫩的臉龐透出的粉紅,宇文楓一時之間看癡了。
綠兒笑完了,抬頭一看隻見一雙眼睛正直勾勾的看著自己,綠兒心下大羞,不禁低下了頭,宇文楓回過神來不禁暗罵自己沒出息,又不是沒看過美女真是的,雖然如此他還是暗自瞟了兩眼,正好綠兒抬起了頭,兩雙眼睛對在一起,鬼使神差給綠兒拋了個媚眼,綠兒猶如受驚的的小兔子,“呀!”的一聲將小腦袋埋在胸口跑了出去。
宇文楓心想來到古代也不錯,舒舒服服的做自己的秦王,沒事兒調戲調戲良家婦女,有事就找哲親王擦屁股,據說這個王叔對待自己就像對親生兒子一樣,要不是哲親王對其他皇子也很親熱,他懷疑自己會不會是母妃和哲親王所生,這小日子過的賽過活神仙,不得不說宇文楓的誌向很大。
可當目光移到一封信上時,他知道自己已經卷入了一場奪嫡之戰中,再也不可能抽身而出,雖然曆史已經脫離了原來的軌跡。原來的身子的主人是北周太宗宇文銘的三子秦王宇文峰,可是宇文楓承擔了他的一切。
想到這宇文楓不禁苦笑,記憶中秦王宇文峰自幼神力驚人,力能扛鼎,十二歲時即可力比虎熊,可是脾氣暴躁,剛愎自用,十足十的楚霸王項羽的模型。重生之後他不信邪還親自試過,秦王府門前的石獅子,重三百多斤,雙手提起就給沒事人似的。
而這封信是宇文楓的外公定北侯華秋業的親筆書函,大致意思是我在後麵給你撐腰,你要好好表現,拉攏一下中間派的朝臣,爭取未來當老大,要是別人成了扛把子,那大家都玩完。
這種事情想起來腦袋就大,自古以來為奪帝位,兒逼父,弟弑兄,兄殺弟,骨肉相殘,同室操戈數不勝數,最是無情帝王家啊。遠的不說就說近的,一個堂堂的北周皇子在自己家裏練功竟然練得走火入魔,直到半天後他叔叔哲親王來了才發現,而他的師傅恰好出門在外,這一切的一切是巧合還是偶然?要說其中沒人操作打死宇文楓都不信。
秦王的大哥,二哥早夭,四弟患有足疾,六弟七弟年幼無知,唯有五弟宇文寒有資格與宇文楓爭大統之位。
雙方背後各有力量,可謂勢均力敵,宇文楓的背後是定北侯華家,華家早年隨太祖以軍功起家,執掌北疆十三萬兵馬,又有無數軍中兒郎擁戴,再加上他又和工部尚書燕武昭之女有婚約在身,燕武昭也是太祖時代的老臣,又是一股不可忽視的力量。
五弟宇文寒則為蘇貴妃所生,蘇家與唐宋韓三家原為楚國四大世家,楚末帝被殺,異族入侵中原,四家雖遭受極大損傷,可百足之蟲死而不僵,僵而不爛。由於北周初建,人才匱乏,其父蘇通白憑借學識成為吏部尚書,另外三大世家韓家明哲保身,唐家和宋家無傑出的人才所以依附於蘇家,導致天下才子大半出自蘇家,還好蘇通白這老小子也知趣,懂得避嫌,從來不敢結黨營私,逢人禮讓三分,再加上在士林中的名望,使周帝有所顧忌,畢竟北周剛建國三十餘載曆兩世亂不得,否則早就被周帝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