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楓領著綠兒和藍兒兩個丫頭走出王府,看見門前停著一輛華麗的馬車,雕梁刻棟,幾條金龍盤旋其上,拉車的馬神駿異常,雙目泛著神光,四肢矯健有力,一看就是好馬。
幾個下人一看王爺出來了,自有人拿凳子,讓宇文楓踩著上車,宇文楓前世就是個窮學生,哪有機會讓別人給自己開車門,現在可好了不僅錦衣玉食,出門前呼後擁,還有豪華的座駕,連上車都不用費勁,宇文楓那心裏是美滋滋的。
藍兒先上的車,隨後將纖細的玉手遞給宇文楓,好攙扶他,誰知宇文楓將藍兒的素手握在手心竟不由想起幾個詞,好嫩,好滑,好舒服啊,而且心底竟產生一種異樣的感覺,宇文楓情不自禁將藍兒的玉手捏了捏,藍兒感覺到了宇文楓的小動作,身體輕晃了一下,接著趕緊低下了頭。
宇文楓暗道壞了,看了看螓首蛾眉,明眸皓齒的藍兒,見她的臉上升起一抹嫣紅,哪還不知道對方已經察覺了,宇文楓甩了甩頭,趕緊上去,隨後是綠兒,藍兒撩起車簾,正準備朝裏走,突然“啊…”的一聲高分貝的尖叫,嚇了眾人一跳。
綠兒急忙道:“藍兒姐姐,怎麼了?”藍兒左手捂著胸口,右手指著車裏麵顫抖著道:“裏麵…裏麵有一個人,流了好多血。”
一聽藍兒此話,邵九一個翻身跳上車,將簾子挑開,看見一個中年人攤在車裏,身上的衣服有好幾處破損,他的胸口上中了一箭,將胸前染成一片血色,臉色發白,應該是由於失血過多所導致,此時血已經凝固住,應該是過了很長時間。
邵九低下頭看見車上一條暗紅色的血線,應該是此人爬上來時所留下的。邵九左手食指和中指並成劍指在中年人的咽喉和鼻子處探了一下,邵九觀察完畢之後,走到宇文楓身邊,宇文楓也看見車裏的情形,隻是早早的就下了車,宇文楓凝眉道:“怎麼回事?他怎麼在本王的車裏,還有他怎麼樣?還有麼有的救?”
邵九道:“王爺,這輛車一般停在東廂房,以前王爺出門從不坐馬車的,所以這車也就荒廢了,要不是王爺今天要坐車,恐怕沒人會想起來。這個人還有救,隻是他的傷太重了,那一箭差點就要了他的性命,看樣子應該是對方跟他有什麼不共戴天之仇。”
宇文楓眉頭一皺寒聲道:“本王不管他是什麼人,但是王府的守衛也太鬆懈了吧!這次是爬進個受重傷的都沒人察覺,那下次來個刺客怎麼辦?難不成讓本王親自披掛上陣不成?養那些廢物有何用?”
見宇文楓發怒眾人都不敢言,其實宇文楓也錯怪邵九了,邵九是護衛不假,隻是他和華鐵來王府沒幾天,也就是昨天才見到宇文楓的,邵九衝鋒陷陣是個好手,論起守衛來,恐怕就不行了,擅長此道的華鐵更是被派出去了,再說華鐵也是昨天才投靠道宇文楓的麾下,以前不知道宇文楓的心思,所以華鐵縱使對王府的守衛有萬般的不滿,他也不敢擅自做主,所以才有現在的事。
宇文楓又哼了一下對邵九道:“本王知道你和華鐵都是剛來王府,這次就不追究了,但是若要有下次你自己掂量著辦?本王認你,可本王的規矩不認識你。”
說到此處邵九俯首認罪道:“請王爺放心,若再有此事,請斬小人頭顱。”
“隻是王爺那這個人怎麼辦?”邵九接著道。
“還能怎麼辦?連車一塊帶進王府,找個大夫給他瞧瞧,搞清楚他是什麼人,王府離皇宮也不遠,本王就以步代車。”聽到宇文楓的邵九趕緊找了幾個小廝將車拉到王府裏,接著領著昨天的那幾個人護衛在宇文楓的身邊朝皇宮走去。
卻說秦王府和皇宮僅僅隔著兩條街,一條是朱雀大街,另一條則是泰安街,朱雀街上是人生鼎沸好不熱鬧,街的兩旁是棟棟樓閣,朱門大院,畢竟這裏已經是洛陽的中心了,能住在這裏的人非富即貴。
由於今天出來宇文楓特意換上了一身黑色的勁裝,所以宇文楓幾人走在這大街之上,注意的人也不多,就當他們是平常的人,這正是宇文楓所想要到。
走著走著前方突然傳來一陣大喊聲:“馬驚了啊,快來人啊。”
宇文楓一聽此話頓時來了精神,想當年宇文楓看電視的時候,一直羨慕那些一拳將馬打趴下的好漢,那鏡頭帶勁,過癮,現在宇文楓一身神力天下無匹,這不好好顯擺顯擺,對得起上天嗎?
宇文楓急忙朝事發地點跑去,綠兒和藍兒邵九等人也跟了過去,等到了現場,隻見一輛匹駿馬拉著一輛車,在大街上橫衝直撞,縱蹄狂奔,後麵的車子東倒西斜的來回晃,馬車的後麵跟著一個人,在追著馬車跑,這個人手裏拿著皮鞭,料想應該是馬車的車夫,街上的人紛紛躲避,再加上馬的嘶叫聲,人得恐慌尖叫聲那是一團糟。
宇文楓看見這種場麵哪還能置身事外,於是一閃身就要上前去,誰知邵九一把攔住宇文楓道:“殿下,千金之軀,坐不垂堂,您怎能冒險?還是屬下去吧!”旁邊的綠兒和藍兒也異口同聲的勸道:“殿下,您不能去,您要是出了差錯,這條街上的人就不可能有活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