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楓他們走到承福宮時,隱隱約約聽到一陣哭聲傳來,宇文楓暗道一聲不妙,於是撇下宇文馨一人拿著大刀朝承福宮跑去,華鐵幾人緊隨其後。
承福宮前站著一群羽林衛,明顯是警戒,他們看見宇文楓扛著大刀前來一個個心中暗暗叫苦,誰不知道秦王發起瘋來六親不認,這可如何是好?
當先的那名校尉硬著頭皮上前去道:“秦王殿下,皇後娘娘有令任何不得進入承福宮,請殿下不要讓末將為難。”
宇文楓冷笑道:“任何人難道其中也包括本王嗎?”
“這……”
“這什麼這,趕緊跟本王閃開,本王既往不咎,否則就讓你嚐嚐本王的厲害。”見對方還是不動,宇文楓心下真是惱了,怒聲喝道:“莫非汝欺本王刀不利否?”說著他將大刀橫在校尉的脖子上,鋒利的刀片照的校尉黑黝黝的臉,校尉也是心下無底,知道對麵這位可是什麼都幹得出來,可是他更知道擅離職守的下場,於是隻好苦笑道:“殿下末將軍令在身恕難從命,就算殿下殺了末將,他們也不會放殿下進去的。”說著他指了指背後的十二名羽林衛。
宇文楓雙眼一眯,嗬嗬的笑道:“將軍果然忠於職守,隻是麻煩將軍你附耳過來本王有要事相告。”說著他收回手中的刀,校尉不疑有他,走到宇文楓的身邊,誰知宇文楓看準時機一掌切在他的後頸將他打暈,對麵的羽林衛顯然沒料到有如此變故,紛紛抽出兵器。
誰知宇文楓大喝一聲:“爾等竟敢對本王刀劍相向,莫非是想要造反不成?”
十二個人你看我我看你,不知是誰“咣當”的一聲將兵器扔在地上,其餘的也紛紛效仿,接著拜服於地。
宇文楓冷哼一聲道:“華鐵,你隨本王進去,讓他們四個拿起武器,守住這裏,除了本王的皇姐和父皇之外沒有本王的命令任何人不得入內。”
“屬下明白。”其餘四人紛紛就位,宇文楓當即不在遲疑朝承福宮內走去,剛進宮門就看見一道白綾飄在梁上,數十個宮女太監跪在地上哭哭啼啼的,他心下暗道一聲難道還是來晚了一步?
宇文楓定神一看,丁皇後已經站在了一個矮凳上,雙手正將白綾朝脖子上套,來不及細想他將右手中的大刀狠狠的甩出,刀在空中劃過一條曲線,隻朝梁上的白綾砍去,誰知由於宇文楓不善武藝,再加上他的力氣極大,這把刀竟然偏了,直接砍在承福宮的梁上,接著隻聽“哢嚓”一聲那條掛著白綾的梁被砍成兩截,朝下掉來,下麵站著的就是丁皇後。
急的宇文楓大喝一聲:“娘娘,你趕緊躲開啊!”宇文楓不甘心的閉上了眼。
眼看著丁皇後就要喪生,旁邊一個宮女一把將丁皇後推開,接著轟隆一聲巨響。突然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你究竟是來救哀家的,還是來害哀家的。”宇文楓一看丁皇後就站在自己的眼前,那是喜出望外,急忙請罪道:“娘娘,兒臣當然是來救您的了,隻是…隻是最近武藝有點疏於練習,所以才會差點害了娘娘,請娘娘恕罪。”
“好了,哀家知道你的一片孝心,你起來吧!”宇文楓壓根就沒想跪,於是順勢而起,突然他看見丁皇後嘴邊若有若無的笑容,他想到一種可能,丁皇後不是想死,而是在表明她的態度,甚至是在某種意義上朝宇文銘施壓,畢竟她沒有兒子,這是不爭的事實,所以她時刻都有被廢的危險,尤其是在現在這種大周朝政局變幻的時候。但是一旦這件事情傳出去,無論是誰都會同情她,到那個時候輿論都會對她有利,更何況還有丁明輝和徐懿軒等,陛下需要丁皇後安撫他們,那麼短時間她的後宮之主的位置就會穩如泰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