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看見了一群各自為戰之輩,而且還是內部山頭林立,可是你們不以為辱反以為榮,僅憑這一點就比不上河間血兵。”
“殿下三令五申,爾等不得私鬥,當以大局為重,可是你們有誰聽得進去了。你們是定北侯派來的,說句實話將你們放在戰場上固然個個都是以一當十之輩,可是將你們放在一起,對付那些不著調的刺客可以,對付河間血兵,你做夢去吧!”
“還有身為下屬不思為主上解憂,專以個人好惡而行,定北侯就是這樣教你們的,還是說你們在定北侯和靖遠侯麵前就是這樣?老夫已經勸諫過王爺多次了,將你們送回去,你們這樣隻是一幫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之輩,可是王爺仁厚長者,不願傷了定北侯和爾等的麵子,可是你們是如何報答王爺的,我行我素,自命不凡,不僅體會不到王爺的苦心,反而變本加厲,這就是你所謂的北疆健卒?老夫以為不過爾爾。”高啟深怒聲說道:“你們記住王爺是做大事的人,不是缺了你們這些不知天高地厚就不行了,恰恰相反,現如今想要投奔秦王的人不知凡幾,你們若是還不自省,老夫會去找英國公借調河間血兵,他們比你們強百倍,而且還用得順手。”
這一番話可是相當的重,華鐵他們隻是率性而為從來都沒有想過秦王對他們寬鬆的原因,今日聽到高啟深的這番言語,頓時驚得一身冷汗,的確自從北疆的人來了以後,他們行事卻是是不同於以往,藝高人膽大,囂張跋扈,又有宇文楓護著,可以說他們從來都沒有往深處想過。
華鐵和韓千默急忙跪下,低頭請罪,以往兩人表露出這種狀態,宇文楓都會笑嗬嗬的叫他們起來,可是這次宇文楓一言不發,華鐵和韓千默的心頓時往下沉了起來,都說伴君如伴虎,秦王他也不是省油的燈,平日裏都被他的表麵給騙了,上位者誰沒有威嚴。
正在他倆惴惴不安的時候,宇文楓淡淡的道:“你們將高先生的話告訴其他人,回去之後好好想想,下去吧!”
兩人朝宇文楓行了一禮,走了出去。
宇文楓接著笑道:“先生這次可是將他們全部都得罪了,難道不怕他們日後報複?”
“我為王爺謀劃隻知王爺不知他人,更何況獵人與獵狗的區別在於一個用頭一個用爪子,兩者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的,再說有王爺這麵大旗在,我又何懼之有?”高啟深笑道。
“嗬嗬,先生果然好謀劃。現在丁明輝應該是去皇後那裏了吧!”
“不錯。”
“先生說本王是去還是不去呢?”宇文楓問道。
高啟深思考了一會兒,沉聲道:“屬下以為王爺還是不去為妙。陛下厭惡王爺插手他對付丁明輝一事,若是你現在再去難免會使陛下惱羞成怒,到那時可是大大不妙。還有縱使殿下不去,以皇後娘娘的英明,也知道怎麼應付場麵。所以大可不必前去。”
“好,就聽先生的。”宇文楓一拍大腿道。
突然邵九風風火火的闖了進來,拿著一封信,急聲道:“王爺,這是英國公府送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