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別說了,劉叔知道,你先去整點酒菜,今天咱們三個好好喝一杯。”劉奎安吩咐道。
邵尕嘿嘿一笑,走了下去,不一會而酒菜擺滿了一桌,邵沔和邵尕等劉奎安坐下之後,也分別落座。
邵尕還是忍不住道:“劉叔要不要我帶人去滅了那個小娘皮?”
“不用,早就聽說耶律丹蓉如何了得,今日一見果然是名不虛傳,你難道不認為人生有如此對手是很大的樂趣嗎?”劉奎安笑道。
誰知邵尕搖了搖頭道:“不認為這是什麼好事?還是一刀宰了她比較好。”
“你呀!你該跟你哥哥學學。”
聽到劉奎安的誇獎,邵沔隻是謙虛的一笑,接著道:“劉叔,過獎了,我要學的還有很多。”
三人暢懷大笑,劉奎安接著感慨道:“想當年老夫跟著少主東躲西藏,那裏有我們的藏身之處,可是誰能想到咱們的大業就要成了,嗬嗬,想起這些老夫就高興,就算日後死了,也對得起先父了,我劉奎安沒有辜負他的囑托,我們又朝前邁進了一步。來,幹。”
三人一碰杯一飲而盡,接著邵尕說道:“這些年來多謝劉叔的教誨,使得我們兄弟有一口飯吃,我敬劉叔一杯。”豪爽的喝完。
三人有絮絮叨叨的說了許多話,隻不過一直是邵尕和劉奎安再說,邵沔隻是靜靜地聽,偶爾露出一下微笑,二人也不以為意,因為平時邵沔就是這樣一個人。
邵尕和劉奎安都喝的醉呼呼的,突然邵沔笑吟吟的舉起酒杯道:“來,劉叔,我再敬您一杯。”
劉奎安笑著道:“咱們不是外人,可是剛才都喝過,但你這杯酒得有個名堂吧!”
邵尕也起哄道:“就是,就是。”
邵沔聞言淡淡的笑了笑,接著放下酒杯道:“劉叔對我恩重如山,可是自古以來忠義兩難全,邵沔今日對不起劉叔了,祝劉叔早登極樂,年年我都會在您的墳前祭拜的。”
劉奎安聞言心下一緊,手中的酒杯“啪”的掉在地上,邵尕雙臉變色道:“大哥,你這是說的什麼胡話?是不是馬尿灌多了?大哥你還不趕快想劉叔賠罪。”接著又對劉奎安道:“劉叔,我大哥酒喝多了,您千萬別跟他一般見識。”
誰知邵沔哈哈笑道:“這裏我喝的酒最少,再說了我會醉嗎?我的話說的全是實話。”
接著他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啪”的摔在地上,指著劉奎安道:“你對我恩重如山,原本咱們可以安安穩穩的同朝為臣,共同侍奉王爺,可是誰能想到你竟然敢背叛王爺,你這是要將我架在火上烤啊!一邊是你,一邊是王爺,你說我該如何抉擇?”
看著邵尕想要說話,邵沔怒喝道:“你先閉嘴,聽我把話說完。什麼所謂的名族大義,什麼他娘的天下黎民,老子夾在你們中間早就受夠了。這全是他媽的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