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喜接著道:“若是王爺為子孫請立丹書鐵劵,以陛下的聰明才智必然可以想出這是王爺在求後路。陛下厚愛王爺,但是誰不知道王爺和秦王勢不兩立,若是秦王登基,你說還有你的活路嗎?其實這也是在變相的提醒陛下若是秦王為儲,則是害了你的性命。”
“父皇一項喜歡本王,豈能看著本王被人殺死,所以父皇為了本王一定會乾坤獨斷,到那個時候秦王的算盤打空了,而且還引起了父皇的猜忌,簡直是一舉兩得。”宇文寒接過話語笑嗬嗬的道。
馮喜和蘇通白也笑了起來。
宇文寒一擊手掌說道:“好,咱們就這麼辦。”
突然馮喜眼前一亮,接著道:“其實我們還忽略了一點,就是葉丞相和陸大學士等人。”
宇文寒說道:“他們一個個都是老狐狸,在立儲之事上模棱兩可,誰都不肯表明態度,要他們說出心中的話,比母豬上樹還難。”
蘇通白捋了捋胡須,皺眉道:“馮先生的話不錯,這次不同於以往,乃是軍中將領聯名上奏,若是他們再不反擊日後秦王登基這朝廷恐怕全部會被軍隊把持,這是那些自命清高之輩所不能容忍的。再說了東方侯就是他們幹涉軍權的鮮明的例子,隻可惜東方侯這個老家夥太過於狡猾。”
………
宇文咎看著眼前的劉奎安和邵尕,嘴角泛起嘲諷的笑容,淡淡的道:“劉奎安咱們又見麵了,多少年的老朋友了,你怎麼這麼的不長本事,一下就被本王逮住了,沒意思,跟你這樣的對手玩實在是沒勁。”
劉奎安不管他的嘲諷,平靜的道:“自古以來成者王侯敗者賊,我沒有什麼好說的,隻希望王爺念在以往的情分上饒邵尕一命。”
邵尕臉色一變剛要說話,邵沔一拳打暈了他,連開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宇文咎瞥了一眼邵沔知道他的心中所想,也沒在意,隻是靜靜的看著劉奎安,淡淡的道:“劉奎安,本王還真是小看你了,你用心之歹毒,依本王看天下無處你右者。”
本來宇文咎就沒打算殺邵尕,畢竟說好聽他隻是一個從犯,說難聽他連宇文咎過問的資格都沒有,但是當著大家的麵劉奎安說出這句話宇文咎放也不是,殺也不是。
放了邵尕人家隻會記住劉奎安的人情,殺了他邵沔那裏如何交代,要知道十三密衛可與其他的人不同,這才是宇文咎王牌中的王牌,所以宇文咎說他用心歹毒。
這時就連想救他的邵沔臉上都有了一絲怒氣。
宇文咎說道:“邵沔,你弟弟還年輕,你就好好教育教育他。”
邵沔感激的道:“多謝王爺。”
劉奎安不屑的冷笑了一聲,宇文咎瞅著他,目光漸漸的變冷,寒聲道:“至於他,就把他拖出去殺了,將他的首級交到他的主子手裏。”
武棠冷笑了兩聲,直接帶人把劉奎安拖了出去,邵沔靜靜的看著不發一言,剛才他還是念及點舊情的,可是誰知道劉奎安賊心不死竟然想用邵尕的命,挑撥他和宇文咎的關係,所以由不得他不心寒,現在哪還有心情管他的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