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間宇文銘隻覺得渾身發寒,難道說自己寄予厚望的英國公也要想丁明輝一樣背叛自己,突然他的腦中閃過一絲明悟,不對徐懿軒和宇文楓交好,這是眾所周知的事,再說了徐懿軒還是駙馬,這就更沒有什麼了,很正常。
接著他就暗怪自己太多心了,畢竟要說徐懿軒支持宇文楓他相信,要是說徐懿軒會背叛他,宇文銘一百個不信。
誰知道小喜子壓根就沒看見宇文銘後來的表現,隻是自顧自的又接著道:“據說秦王殿下和英國公相談甚歡,而且兩人一塊……”
小喜子話還沒有說完就感覺兩道目光猶如刀割一般直刺自己的後背,小喜子豁然驚醒,急忙閉口不語,“在一塊幹什麼?接著說,朕聽著呢。”
這一句話說完,小喜子如墜冰窟,渾身發寒,他抬頭一看隻見宇文銘的雙眼裏一片冰冷,不含一絲感情,冰冷的讓人絕望。
小喜子嚇得長大了嘴巴,想說話可是又說不出來,隻是發出“呃…呃……”的聲音。
宇文銘雙目一凝,語氣森寒的說道:“這些事你都是聽誰說的?”
“陛下…陛下饒命啊!這都是宮裏的內侍出去采辦東西聽說的。陛下,奴才不是有心的,陛下……嗚嗚……”小喜子邊說邊抽自己的嘴巴。
“朕在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若是你還不說實話,你以後就不用在說話了。”宇文銘淡淡的道,可是話語中冷冽的殺機,就算是傻子都聽得出來。
看見小喜子在那裏躊躇不前,猶豫不定,宇文銘失去了耐心,直接對外麵喊道:“來人。”
兩個大內侍衛應聲而來,單膝跪倒在地道:“請陛下下命。”
小喜子急忙磕頭道:“陛下,奴才說,您饒奴才一命吧!”
宇文銘揮了揮手,兩個大內侍衛退下,接著他淡淡的道:“說吧!”
“是秦王殿下收買的奴才,他要奴才告訴您的。”小喜子誠惶誠恐的道。
宇文銘眼中精光一閃,接著怒聲道:“你還敢胡亂攀咬,說到底是誰?”
要是以前小喜子一定能明白這是宇文銘在誑他,可是現在他早就被宇文銘嚇破了膽,以為宇文銘什麼都知道了,於是戰戰兢兢的道:“陛下……饒命,饒命,我說,是燕王殿下。”
宇文銘嘴角泛起一絲冷笑,接著寒聲道:“你個狗奴才還是真會攀咬,先是秦王,現在又換成了燕王,難不成你真當朕是傻子不成。朕看你真是不想活了。”
小喜子欲哭無淚,接著哭著解釋道:“陛下,真的是燕王殿下,是他逼奴才做的,要不然奴才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挑撥陛下與英國公的關係。”
宇文銘先是身體一怔,接著說道:“他怎麼逼你了?”
“奴才老家尚有一個老母,直到現在奴才才知道燕王殿下已經照料了老母十幾年,奴才沒辦法才不得已說這話的,否則奴才老母的性命難保啊!陛下,……”
“你說這些有什麼根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