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個時代,明石國行作為唯一守在審神者身邊的刀劍男士,一切重擔都壓在了他的身上,尤其是他還要小心躲避著一切名留青史的人物,防止因為蝴蝶效應破壞曆史本該的走向。
日子就這麼清貧的過著,在明石國行的四處求醫下,花魁漸漸恢複的神誌,但她忘記了自己審神者的身份,執拗的要帶著‘好不容易被自己拉扯大的孩子’回到花街。
花魁已經年老色衰,但年輕時她攢下了不淺的資產,明石國行在看到花魁拿出來的一筆不菲的金錢時,覺得自己十餘年的苦都是白吃了。
花魁盤下了一家店,又去各處物色苦命的姑娘,不過一餘年就成為了花街中遊地段的一名老鴇。但她魔怔的藏起明石國行,時間的推移下,幾乎是整個花街都知道了前花魁現老鴇有一個名喚‘明’的貌美女兒,但隻聞其名。
越來越多的人求見老鴇藏起的那位被傳的國色天香的‘女兒’,就連達官貴人都來湊熱鬧般的施壓,好奇‘明’的相貌。
終於迫於壓力,本來好好當鹹魚的明石國行就這麼被自己的‘媽媽’拉了出來,打扮成了一位另類的花魁。
回憶起來,明石國行到現在都想一棍子戳死那個造謠他姬君有女兒的武士。但國色天香的形容明石國行認下來了,畢竟作為付喪神,不先說他本來就好看…他就算是在同類裏麵醜,放到人類當中也是顏值拔尖的那一撮人。
就這樣當了一個擺設三五載,看著花樓從小小一坊開成花街第一樓,再送走壽命到頭的姬君,受夠人類視線的明石國行在為老鴇守孝三年後果斷撂擔子走人了。
隨後就是在那之後的數十載後,明石國行撞上了一隊混著暗墮刀的不正經出陣隊。
本來應該隻是陌路行人,但明石國行因為靈力儲備告罄沒來得及跑路,直接當著那些刃的麵被迫回到本體,掉進了泥坑裏。
失去意識前,明石國行認真的祈禱了一下,希望那振看起來不正經的愛染國俊能看在他們同一個刀派的麵子上撈他一把……於是他就有現在的新主了。
一位容貌不遜於最美之刃的美麗主君。
一路上被斑駁靈力強行激活意識,不知道被灌輸了多久‘知識’的明石國行嘴角一抽,但覺得不錯。
‘蜜柑’啊,一定是一位很好的主君吧。
明石國行的前主叫‘甘之蜜’,因為那位姬君很喜歡年輕時她的少年郎帶給她的蜜餞,所以取了這個代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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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啊,才來一天就要幹活。”明石國行興致缺缺地捧著碗,對於五虎退的近侍交接有點蔫。
五虎退冷冷的看著明石國行,拔刀的欲望蠢蠢欲動。
他最討厭這種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刀劍付喪神了。
眼見小短刀的殺意逐漸凝實,帶著一種毫不做作的優美,明石國行果斷放下碗,求生欲極強的笑道:“我是說我很樂意。”
笑話,才87等練度的他在夜晚對上滿練度的短刀除了死路還有什麼路能走,他是懶了點,不是不惜命。
五虎退冷漠收刀,轉身就走,看的從未和時政中的同僚相處過的明石國行又是一陣迷惑。
明石國行:嗯,粟田口的短刀都真麼有個性嗎?
當晚,得知自己要服侍審神者就寢的明石國行陷入了沉思,時政定下的近侍規則沒說有陪睡一項吧?
“嗯?”茫然地看著太刀付喪神摘下眼鏡,蜜柑有些疑惑的歪歪腦袋,長長的絲發依著他的動作自肩頭滑落,美人如畫。
“不是要就寢嗎,主君。”明石國行懶懶的笑著,沒臉沒皮地鑽進了蜜柑的被窩。
蜜柑在思索幾秒後沒有發現問題的所在,輕應了一聲後起身去關燈,隨後摸黑從明石國行的另一側躺下,和太刀付喪神挨得很近。
明石國行閉著眼睛不禁感歎,還真的隻是就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