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林耀國對於武者的等級劃分不甚了解,但就他所知,在他所接觸過的眾多高手之中,除了神龍見首不見尾、神秘莫測的名叫武文彬的高手之外,迄今為止尚未遇見過有誰的個人戰鬥力能夠超越馬安民。
馬安民的名號,在江湖中亦是如雷貫耳,他的一手絕技曾讓多少敵手聞風喪膽。
念及於此,林耀國不由得微微一笑,輕輕地搖了搖頭,像是在感慨世事的奇妙。
暗自思忖片刻之後,他終於打定主意要替馬安民美言幾句。
緊接著,他緩緩轉過身來,動作優雅而從容,麵對著武文彬,臉上依然掛著那抹和藹可親的笑容,仿佛春日裏最和煦的陽光,開口說道:“文彬啊,看在大哥我的薄麵上,就給馬首領行個方便吧。依我之見,這馬首領為人著實不錯,值得咱們出手相助一番呐!”
那語氣中帶著幾分親昵,又有著不容置疑的誠懇,似乎在他心裏,武文彬與他之間的關係,足以讓武文彬賣他這個麵子。
果不其然,就在林耀國那沉穩有力的話音仿若洪鍾鳴響,餘音還在這寬敞奢華的辦公室內輕輕回蕩之際,一直仿若木雕泥塑般沉默不語的武文彬,終於仿若從悠遠的沉思中緩緩回神,輕輕地、緩緩地張開了嘴巴。
隻見他薄唇輕啟,用一種仿若裹挾著山間薄霧般略顯無奈,卻又在那絲絲縷縷間帶著幾分對兄長敬意的順從口吻說道:“好吧,既然大哥您都已經如此情真意切地說了,小弟我又怎敢悖逆您的意思,哪裏還有什麼二話可言呢?”
那語調不高不低,卻恰似春日裏拂過湖麵的微風,輕柔中帶著不容置疑的依從。
當這番話仿若靈動的音符,悠悠傳入眾人耳中的時候,林耀國那張飽經江湖風霜、堅毅而又透著幾分滄桑的臉上,不禁如同破曉時分穿透雲層的第一縷曙光,浮現出一抹滿意的笑容來。
他微微揚起下巴,輕輕頷首,那動作簡潔而有力,仿若一位沙場老將在檢閱得勝歸來的士兵,滿是對武文彬回應的認可與欣慰。
而站在一旁的馬安民,此時仿若熱鍋上的螞蟻,內心的焦急與期盼早已如洶湧的潮水般澎湃難抑。
他身著一襲玄色勁裝,那緊繃的衣衫下,是如同鋼鐵澆築般壯碩的身軀,古銅色的麵龐因激動而微微泛紅,額頭豆大的汗珠滾落,劃過他那猶如刀刻般堅毅的臉頰,濺落在腳下那價值不菲的手工編織地毯上。
他的雙眼瞪得滾圓,仿若要將武文彬看穿一般,目光緊緊鎖定在了對方身上,仿佛武文彬接下來要說出口的每一個字,都承載著他生命延續的希望,是決定他生死存亡的關鍵所在。
果不其然,武文彬先是輕咳一聲,那聲音在寂靜的室內仿若一記醒木敲響,清了清略顯幹澀的嗓子。
緊接著,他仿若一位俯瞰塵世的智者,以一種波瀾不驚、仿若古井無波的語氣,淡淡地開口道:“據我這段時日悉心觀察所得,你體內的暗疾由來已久,恰似那隱藏在暗處的蠹蟲,悄無聲息地蠶食著你的生機。而且由於長期得不到有效的治療和調理,如今已然變得極為嚴重,仿若一棵外表看似繁茂,內裏卻已被蛀空大半的參天巨木,搖搖欲墜。若是繼續放任不管、任其發展下去,恐怕就算沒有其他意外發生,你最多也活不過五十五歲而已。”
他的語速不疾不徐,每一個字都仿若一顆沉甸甸的石子,砸在眾人的心間。
聽到這裏,原本滿心期待,仿若即將握住救命稻草的馬安民,頓時如遭雷擊一般,整個人仿若瞬間被抽去了脊梁骨,僵立當場。
他瞪大了雙眼,眼中的光芒仿若瞬間熄滅的燭火,滿是驚愕與絕望之色。
嘴巴微張,仿若想要呼喊,卻又仿若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扼住了咽喉,一個字也吐不出來。
要知道,他今年可都已經四十三歲高齡了啊!
在這江湖漂泊半生,曆經無數風雨,本以為功成名就便能安享餘生,可如今若真像武文彬所說的那樣,自己豈不是僅僅隻剩下區區十年的光陰可活了嗎?
在這個科技日新月異、仿若被按下了快進鍵的現代社會裏,醫學技術更是突飛猛進,一日千裏。
大街小巷隨處可見裝修精美的醫療機構,內裏擺滿了各種先進得仿若來自未來世界的醫療設備,從能精準探測人體細微病症的核磁共振儀,到可以靶向治療各類疑難雜症的基因藥物,無一不讓人驚歎人類對抗病魔的智慧與力量。
人們的平均壽命也在這一係列的科技福祉下,穩步提升。
尤其是那些身處高位、掌控著海量資源,享受著最好醫療資源的人,往往能夠憑借金錢與權勢,在病魔麵前築起一道道堅固的防線,活得更長久一些。
然而此刻,馬安民這位在江湖中威名赫赫、位高權重之人,卻被告知自己的生命即將走到盡頭,這叫他如何能夠接受得了?
他仿若置身冰窖,渾身發冷,內心的不甘與恐懼如野草般瘋狂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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