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守身如玉”(1 / 3)

吃過早飯,我又不老實的去抱她,

“生命在於運動,小沫,我還想運動。”

“你答應不再欺負我了。”

“我隻保證昨天,今天我保證了嗎?向馬克思發誓,我沒說過。”

“真的太疼了,誠,昨天疼的眼睛都看不清你。”

我一陣心疼和內疚。過了一會,她低低的說,

“我還出血,誠。”

“什麼?”我嚇了一跳,不應該啊,

“我看看。”

“不行,”她象被燙了似的下床站在地上,

她不會騙我,這是怎麼回事,我從沒遇到過。

“你怎麼處理的?”

她指指床頭的麵巾紙盒,難為情的看著我,

“我沒什麼東西。”

“我帶你去醫院。”

“不去,我不去。”

“必須去,我有個表姐是協和婦產科北醫大博士。”

我下樓找手機,一邊想,又得讓巧稚林痛罵,可是沒辦法,在樓下掛通了巧稚林的電話,

“小誠,找我肯定沒好事,你個小混蛋。”不等我開口,表姐就電閃雷鳴的吼我,聲音不大,威力十足。

“姐,我這次真幹壞事了,你得幫我。”

“你幹過什麼好事。”

“你在那裏?”

“在醫院,有事滾過來,今兒白班,過時不侯。”

太好了。我拿起昨晚她睡後我熨過的衣物上樓,

“小沫,咱們走。”

“我不去醫院。”

“乖,一定得去,是我不好。”

我真是後悔,真的,昨天下午,她一直說疼,我是混蛋,巧稚姐罵的對。

一路在確保安全的情況下我把車開得飛快,大爺的,進市區就開堵,北京的交通。

她安慰我,“沒事,我沒事。”

到協和下車,她還是渾身無力的樣子,我抱起她,

“你別動,小沫。”她靠在我身上,很聽話。

直奔婦產科,這醫院我比較熟悉。

巧稚林真的在,把陳沫放在病床上,她冷冷的看著我,

“怎麽回事?”

我想拉她去走廊說,她根本不動,

“病不諱醫,說。”

我隻好趴在她耳邊小聲彙報,

“你給我出去,該掛號掛號,去交費。”她聽了我的低語爆發了,

“是是,姐,你要打要殺衝我來,別嚇著她。”

“你還知道心疼?”

巧稚林看一眼陳沫,

“你就是一禍害,就差我爸一槍崩了你。”

我出去關上門,看著門外看著我的其它病人,我抱著陳沫衝進來,把門口護士也嚇一跳,她跟進來,隻是看見我和巧稚林對話,就默默出去了。

“不好意思,”我陪著笑臉,

“我老婆有流產跡象,耽誤各位。”周日,病人不算多,也不算少,她們默默坐著,根本不理會我。對看病加塞,似乎熟視無睹。

我靠在門口,聽見巧稚林溫柔的說,

“姑娘,你別緊張,放鬆,讓我看看。”我放心了,趕緊服從命令去掛號。

我家的巧稚林既不姓林也不叫巧稚,她是三舅舅的女兒,上初中時看過林巧稚的事跡後下決心要救廣大的受苦受難的女同胞於水火之外,立誌當婦產科醫生,報考北醫大,現在的北大醫學部,頭懸梁錐刺股,一直讀到博士,去協和,苦鑽研,業務精進,很快就提副教授,不久破格提教授。才比我大3歲而已,在協和人才濟濟的婦產科也是響當當的人物。即使當了教授,她也認真出門診,查病房,拒腐蝕,不沾紅包和禮錢,我給她起別名巧稚林,她欣然接受。小時候,姥爺也喜歡她,經常帶著我和她外出玩。我們關係一直很好。不過,從我25歲以後,她對我不大待見。因為我每個同居夥伴都會送她這裏檢查,倒不是要求鑒定處女與否,而是讓她幫忙給那些女人進行一係列檢查,比如性病、AIDS。她對這項工作厭惡已極,卻不能推脫,因為她的姑媽我的媽媽老人家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