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的星星不見了”白家大宅裏,白洛躺在白屹的懷裏,喉嚨沙啞的說道,眼睛的淚一直不自覺的往下流,白洛雙手死死的抓著白屹的胳膊,在月光的照射下,白洛的臉異常的白,可以用麵如死灰形容,嘴唇幹裂,也許是哭久了,又或許是長時間沒喝水了。白屹知道楚呈風對於白洛來說就是白月光,朱砂痣,心上肉,是他的愛人。“小白,你別這樣 ,你這樣哥看著難受”白屹緊緊的抱著小白,他隱隱感覺小白在發抖。白屹抱著更緊了。不過一會,白洛睡著了,可能真的是哭了太長時間了吧,哭累了。白洛把小白從冰冷的地上抱了起來 ,白屹滿臉的都是心疼。他把小白放在了床上,然後,打了盆清水,小心的擦拭著小白哭著滿臉的淚痕。白洛對於白屹來說是唯一的親人,他不能失去了小白,而楚呈風是白屹在最無助的時候給他伸出援手,讓他公司扭轉局勢的恩人,朋友。
七年前,白屹的父母因為一場意外,失去了生命,隻留下了白家兄弟,那年的白屹才15歲,白洛13歲,對於這場突如其來的意外,讓原本幸福快樂的白家兄弟一夜之間打入了地獄。
醫院裏,“嗚嗚嗚,哥,爸爸媽媽會沒事嘛”隻有十歲的白洛躺在白屹的懷裏,“乖,小白乖”白屹抱著懷裏的白洛輕聲哄著,這時一個穿著棕色風衣的男生找他們跑來,英挺的鼻梁,像玫瑰花瓣一樣粉嫩的嘴唇,他的立體的五官刀刻般俊美,特別是左耳閃著炫目光亮的鑽石耳釘,給他的陽光帥氣中加入了一絲不羈。“白屹,叔叔阿姨怎麼樣了”楚呈風焦急的問道,隨後又安慰道“白屹,吉人自有天相,叔叔阿姨他們那麼好的人,一定會沒事的”隨後他把手搭在了白屹的身上。“嗯,呈風”白屹還是一臉憂心忡忡的樣子,淺淺應了聲。隨後,手術中的燈滅了,白屹 把白洛放在凳子上,抓住醫生的手問,“醫生,我爸媽怎麼樣了?”“不好意思,我們已經盡力了,請節哀”白屹聽到這話時,覺得天都塌下來了,哪有事事都吉人自有天相呀,生死難料,天命難違罷了。白屹他知道自己不能倒下,他還要保護弟弟,還要保護白家。
後來,白屹和律師交接了一下屹洛集團的事,就把父母安葬了,那幾天 白屹幾乎沒日沒夜的忙。(回想:律師拿著一坨文件放在白屹麵前“白公子,由於貴公司你是長子 所以有你接管”,白屹拿起文件,在右下角簽了字。)臉上的氣色也變得相當的差,人也瘦了一圈,還好有楚呈風的幫忙,不然他還不知道忙到什麼時候,甚至一團糟吧。白洛也因此變的寡言少語。但他從不會對楚呈風甩臉色,甚至還會對楚呈風笑,有的時候白屹都會和楚呈風開玩笑“真不知道你是他親哥,還是我是”楚呈風也會開玩笑回應“那我就當他哥”就這樣,白屹邊理公司的事邊上學,白洛也安安靜靜上學,原本以為隻是一個矛頭小子怎麼會讓A市的屹洛集團繼續發揚下去,可他們都錯了,白屹的腦子異常的聰明,加上楚呈風的幫忙,沒到一年,白家公司穩住了在A市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