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一切欣賞著剪刀,緩緩的點頭,嘴角微微上揚,這樣一搞,看上去順眼多了。
拿著剪刀進入地下室,巡視著藏獒,顧羽墨,夜晚。
一個夾著尾巴趴在地上,一個不敢說話,一個昏迷。
她的眉目之間都是猶豫,嘴巴微微撅著,向後退坐到了隻有她能坐的椅子上,坐下之後就翹起了二郎腿。
思考之間,腿輕輕的抖動了起來,腳上是一雙紅色法式小皮鞋,5cm的粗高跟,做工精致顯腳小,鞋麵和鞋扣上各有珍珠配飾。
她總喜歡穿各式這樣的高跟鞋,走起路來會發出有節奏的腳步聲。
“點兵點將…”
手拿剪刀在三個寵物之間來回輕點。
最後停在了顧羽墨,他瞬間止不住的身體顫抖,未知的恐懼襲上心頭。
她卻甜甜一笑:“今天就隻有你有吃的。”
聽到她這樣說,緊繃的神經逐漸放鬆,轉而代之的是欣喜,慶幸。
難得終於吃上了一回肉,心底竟然可笑的升起了一股感激之情,畢竟隻有他吃上了,對比起來她對他好像更好一點,他這樣想。
她溫柔寵溺的看著他,拿著食物喂到他的口中。
等他吃完之後,她拿紙擦了擦手。
這地下室真的太臭了。
動物和人的排泄物混合在一起。
為了能讓他們少拉一點,食物的量少得可憐,三天餓九頓是常事。
有時候她四五天不來一次,被關在地下室的一人一狗隻能在黑暗中煎熬。
吃完沒幾分鍾藥效就發作了,顧羽墨渾身癱軟在地。
她沒有嫌他髒,伸手扒掉他的褲子。
瞬間一股惡臭傳來。
她沒在地下室留紙,所以造成了這種情況。
陰暗惡臭的蟲子黑漆漆的,軟軟的垂著頭。
看見這東西她神色不變,沒有一點害羞和不適的情緒。
看著有點髒,她沒有用手碰,用剪刀去戳了戳。
剪刀張開合攏,蟲子被剪了下來,血液流了一地。
她用剪刀夾著蟲子扔到了狗的麵前。
藏獒興奮的接住,在嘴裏嚼了幾下,吞下了肚。
他意識清醒的感受著被剪下了那樣東西,從震驚中緩和過來後,眼裏全是憤怒,甚至都充血了。
“啊啊啊啊!!!婊子,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聽見這個聲音,她眉頭皺起,拿著剪刀走出了地下室,隨手扔進了垃圾桶。
在儲物櫃裏麵找出針線和膠水,氣衝衝地返回地下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