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掛號需要填陪同人信息了,要不還是我自己去吧。”文萊說道。“為什麼啊?”衣霏問。“因為疫情嚴重了,昨天我們小區隻準開一個門了,還必須掃碼測溫登記。”文萊說。衣霏想起來了,單位和小區昨天也都開始做核酸檢測了。“沒關係還是填上我的信息吧,我陪你去。”衣霏說。前天確定明天陪同文萊去中醫院繼續檢查病情。
這可怕的疫情,不知道何時是個頭呢,從武漢剛開始傳出發現新型冠狀病毒肺炎,全國上下都籠罩在瘟疫的陰影中,斷斷續續持續有兩年之久了,自武漢發現首例病人後,全國上下這種病毒開始陸續蔓延,以致後來美洲、歐洲一些國家,目前全世界新型冠狀病毒都陸續侵襲著人們的身體和精神,給全世界經濟帶來了非常大的影響。據說這個病毒對人身體的傷害非常嚴重,武漢第一批感染的人,死亡人數很多,即便活下來的,對於肺部以及身體其他部位功能損傷也是非常嚴重的,這些後遺症都是不可逆的,所以國家一直在控製疫情的發展,去年年初時候,本市已經有一次大規模的封城了。突然的封城,讓人們非常的恐慌,好在那個時期是剛剛過完年,人們家裏都儲備了很多食材,不至於餓肚子,小區超市的蔬菜和食物供應還是充足的。但是有很多走親戚的就被封在了親戚家,一大家子的吃喝就愁壞了主人。據說當時武漢封城的時候,有的一大家子十八口人滯留在了老家四十天,即便每天隻吃兩頓飯,也吃掉了家裏半頭豬,四十隻雞。湖北一家親家九口人從四川來家裏做客,再加上自家八口人一個孩子,全部被封在家裏四十天,吃掉了三頭豬、八隻雞、三隻鴨,後來又去買了三十隻鴨,幾百斤大米。數字都相當之可觀啊。所以今年這波疫情襲來,整個城市就又籠罩著陰鬱的氣氛,真怕再次封城,更怕自己和家人成為那倒黴的一份子,感染上可怕的新冠病毒。衣霏回憶起當時自己和孩子回父母家過年,就直接被封在了那裏,每天別的沒有做,隻顧著做飯吃了。城市解封後,每家的掌廚人幾乎都成了廚師級別,衣霏也會是在那個時候學會了蒸花卷和饅頭,而且做的還相當不錯,得到了父母以及小鈺的一致好評。
同事一聲“做核酸了!”把衣霏從回憶中拉了回來,衣霏帶上口罩穿上羽絨服和同事一起出去排隊做核酸。采樣亭子前排滿了人,衣霏出來的時候前麵已經有大概三十人了,不過看工作人員這速度應該是很快,排到衣霏的時候,工作人員掃完碼遞給衣霏一根裝著粉色藥水的管子,衣霏知道自己是這十個人中的第一個,目前是十混一的形式,輪到衣霏采樣,衣霏把管子遞給采樣的工作人員,先用右手把口罩抬起來露出嘴巴,並把嘴巴張大,工作人員在她的舌頭下麵很用力的沾了沾,把棉球放到管子裏用力把杆折斷,再把蓋子蓋上,衣霏感覺捅的有點痛。
第二天,天氣依舊很冷,零下二十二度,當衣霏趕到醫院的時候,文萊正坐在中醫老教授門診外麵和其他患者聊天。看衣霏到來,文萊結束了和那個人的聊天,讓衣霏坐在他旁邊,用他的大手把衣霏冰涼的小手包裹起來,讓衣霏暖和暖和。衣霏凍得發紅的手指在文萊的手的溫度傳遞下,漸漸白了起來。被叫到名字的時候,衣霏陪同文萊走進了診室,老教授是一個六十歲以上的老者,長著花白的頭發,老教授詢問文萊都有哪些症狀,又看了看文萊的臉蛋和舌頭,開始號脈,左手和右手都號過之後,老教授說:“你這隻是有些優思過度,睡眠質量不好,導致的頭昏昏沉沉。少思慮多多休息,再給你開點藥,慢慢就好了。”“教授,那一側臉部大是這個原因嗎?”文萊問。“不是,這個可能是你平常咀嚼的時候總愛用這一側,導致這一側肌肉更發達。”“那舌頭呢?”“舌頭沒什麼問題,你回去吃完藥就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