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他有父母,那他為什麼不回父母身邊居住呢?難道也和她一樣,父母對他不好嘛!
聽他的口吻,他的父獸應該是個溫柔的人才對。
青墨說:“你不用想了,你見不到他們。”
見她好奇又不敢問,青墨停下腳步,將肩上的東西放下,把她擁在懷裏。
“這是我對他們僅有的記憶,在我很小的時候家裏出了變動,逃跑的路上我走丟了,就再也沒有見過他們,這麼多年也沒有人來找過我。”
“時間過得太久我連他們的模樣都記不清,隻隱隱記得母獸脖子上戴著一顆紫色的人魚石,我找過很多地方,也沒有在哪個雌性脖子上發現同樣的人魚石,或許我是那場變動唯一活下來的存在。”
青墨說的平淡,從他的語氣中,她聽不出任何情緒,仿佛說的不是他自己,而是在描述別人的故事。
她不知道該用什麼話語來安慰他,隻能伸手環抱住他。
也許獨自一個人討生活久了,才使他的性格變成這個樣子。
她們一路上聊了很多,她也將她的成長故事分享給青墨。
她們就像兩個渴望糖果的孩子,訴說著對糖果的向往。
……
回到住處,她就開始忙碌著帶回來的蔬菜,想晚上給青墨做一道芹菜炒肉。
真的將食物做好後,青墨連碰都不願意碰一下。
“過來嚐一下嗎?很好吃的。”
青墨守著他的大石鍋,自顧自吃著燉肉。
“就嚐一下,你要是不喜歡,我就不逼你了。”
青墨皺著眉,不情不願將她喂到嘴邊的食物吃下,那個綠綠的草他是真的不喜歡吃,不過裏邊的肉,比她碗中的燉肉香多了。
他似乎發現了新大陸,指著她碗說道:“我要吃肉。”
“不吃菜,不給肉吃。”
他想了想還是放棄,吃著自己碗中燉肉,眼巴巴盯著她的碗裏看。
她將一碗芹菜炒肉,放到他麵前:“想吃就要全部都吃掉,要是敢浪費,以後就不要想吃我做的東西。”
想吃,但他又不想吃草怎麼辦?用筷子想將芹菜偷偷推出碗中。
洛芊伊覺得他的舉動跟小孩子一樣,讓她覺得有些好笑,故意清下嗓子提醒他。
青墨偷瞄她一眼,又將碗邊的芹菜撥回去,在洛芊伊的監視下,他將那碗芹菜炒肉吃的一幹二淨。
她撫摸著他的頭頂:“真乖。”
她剛洗好碗筷,就發現青墨臉色紅的不對勁。
用手觸摸一下,燙的她縮回了手。
“青墨你怎麼了?”
青墨閉著眼睛表情極為痛苦,沒對她做出任何反應。
她怕他再這樣燙下去會燒壞自己,她跑回屋子拿出一條沁濕的獸皮,想為他降降溫。
獸皮剛觸碰到他,就冒出股股白煙,她又拿出書來翻找解決辦法,她從頭翻到尾也沒看到對這種情況的描寫。
“我去找裏奧巫醫,你一定要等我回來。”她能想到的隻有裏奧巫醫。
一路小跑到裏奧巫醫住處,焦急的拍著木門:“裏奧巫醫您在嗎?快開開門,裏奧巫醫……”
門被從裏邊打開:“小雌性怎麼了?是不是……”冰澤那小子身體出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