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不爭先,
爭得是連綿不斷,
爭得是滔滔不絕。
…………
穀安寧的小弟,在旁邊大笑,“真驚了,臥槽,真有人敢直呼穀老和穀族長的大名,簡直不知死活,寧少咱們揍他個不能生活自理,讓他狂”。
說著就要衝上來,這些人都是普通人,隻不過就是強壯一些,根本就是辣雞玩意兒,高偉根本就是一隻手背在後麵,另一隻手後發先至,一巴掌呼了過去,直接砸破窗戶,砸在了防盜窗的窗戶棱上,連防盜窗一起掉在大街上,臉成了豬頭,一隻胳膊和兩條肋骨也被窗戶棱給撞斷了,嘴和鼻子都冒血,不知死活。
這時有四個身著黑色西裝的大漢,每人都手持一個棒球棒,凶凶地衝了上來,高偉看到這幾個人有武者氣息,雖是武者在高偉的眼裏就是幾個辣雞的人物,即便是強壯一些,那也是螻蟻。
這四個人從四麵八方滑動著步伐攻向高偉,高偉笑了,看來還是有點配合,就在他們離著高偉還有兩米距離遠時,高偉張開雙手手心向內一並,其中兩人一下子撞在了一起,兩人當場昏迷過去了,然後迅速微轉身形,再次兩手一並,另外兩人的棒球棒都砸在對方頭上。頓時兩人頭破血流,嗷嗷直叫,嚇得趕忙扔掉棒子,哆嗦著跪了下來求饒,這特碼的不求饒不行,真的會死人的。
就這電閃的瞬間,四位最能打的全倒下了,穀安寧一下子就嚇懵逼了。
穀安寧的手下及豹哥的小弟們看到這情形,也嚇得懵逼。
這還多虧高偉掌控著力度沒要他命。
“趕緊打電話,不然我就呼你了”。
“你別衝動,我這就打給我哥,”顫顫巍巍地掏出電話,給穀安生打過去電話並開了免提:“哥,我在漢口路漢興飯店,我被人打了,我的人都被打了,哥快來救我”。
“打你的人叫什麼名字?你為什麼被打?說清楚。”
“請問,你叫什麼名字?”古安寧顫抖地問。
“我姓高,讓他過來,不然我呼得你叫你爺爺都不認識你。”
穀安生一聽到這聲音,心話壞了,要壞大事,大罵起來:“古安寧,你這不知死活的東西,趕緊給高先生跪下道歉,然後等著我,我馬上過去”。
掛上電話,馬上告知穀老,穀老一聽火冒三丈,差點沒犯腦溢血,叫上倆兒子,火速趕往現場。
穀老差點沒氣死,他千方百計地去討好高偉高先生,而他這個不成器的孫子,你說你紈絝點就紈絝點,你特媽的招惹誰不好,偏偏你招惹了高先生,心想,這次真的完了,恐怕要壞大事了。得罪了高先生,代價太高了。
希望高先生能看在穀家自己的麵子上,緩緩氣,能饒古安寧一命吧,
司機把車速控製在一百左右,不知創了多少紅燈,急兒三火地往漢口路趕去,等到了飯店看到高先生好端端地坐在那裏,古安寧跪在地上,他的心才放了下來。
過了不到二十分鍾,先後來了三輛車,全都是高級車。
從勞斯萊斯加長版的車上下來的是穀安生和古老爺子;
從賓利慕尚車上下來的是族長古慶天;
從保時捷帕拉梅拉上下來的是老二穀慶新,島城新媒體行業大亨。
穀老和穀族長還有二兒子一路小跑過來,個個一頭大汗,後脊梁的汗水把衣服都濕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