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主隆恩,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左溢強忍著心中的滔天憤怒,咬牙切齒的謝過周也。
艱難的起身,娘娘腔腔的朝著門外走去。
“哎,別急朕忘了一件事兒,”周也一臉認真的看著佝僂著身體的左溢。
“王飽飽何在。”
“老奴在。”身側猶如木雕一樣的王飽飽,側身來到周也的身邊,躬身行禮道。
“下去攙著點兒左大人,左大人年事已高,行動不便,你就幫朕把他送回家,順便監督一下左大人的財產情況,這麼多年朝廷肯定是發放了不少俸祿,省得有人中飽私囊貪墨了去。讓左大人心寒 ,還以為朝廷克扣他了。”
“老奴領旨。”王飽飽可是個人精,哪能聽不出來周也話中的言語。
直接下去就要攙扶左溢。
“滾開你個肮髒的閹人,老夫自己走。”所以一把甩開,上來攙扶自己的王飽飽,結果用力過猛,一個踉蹌,直接摔了個狗吃屎 。
“左大人小心,陛下說得沒錯,您真是年事已高,你看走路都走不穩了。”
王飽飽站在一旁低眉順眼的關心著左溢,這可真是最溫柔的語氣,說最硬的話。
左溢實在忍不住。這心中的一口怒氣。
嗤,一老血噴出,昏死過去。
就這樣,王飽飽也沒打算放過他,直接提著他的後脖裏麵揉疼,提小雞一樣提著左溢朝著門外走去。
“好下一個。”周也此刻心情倒好。
“這,,,”目睹了剛才的慘楊,剩下的這些人一個個噤若寒蟬,手抖個不停,奏折都寫不下去了,他們以為皇帝必然不敢動他們也就是做樣子,沒想到現在他們的領導人左溢都已經吐血而出。
眾人一個個跪在地上,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滿眼的恐懼。
“陛下,我等俱是受了那左溢的威脅,才鬼迷心竅了,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還望陛下能夠寬恕我等,我等願意為了大周朝,拋頭顱灑熱血,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跪在地上的老油條錢多多。到底是人老妖多,定睛一看左溢都已經被安排的明明白白了,直到接下來再去抵抗,已經毫無意義,瞬間把所有的鍋都踢到了左溢身上。
“哈哈哈,你可真是個人才,”周也。再一次被逗笑了,這尼瑪簡直就是一個見風使舵的好手啊。
風往哪邊吹,他往哪邊打。
“沒事兒請安也行不必多慮大周朝離了你,既然是該幹嘛就幹嘛,你年事已高,也不適合繼續為朝廷非憂解難了,來把你的辭呈拿上來。”
“陛下,我,,”錢多多還在那逼逼。
“拿上來,”周也暴怒,對著。下方跪在地上的錢多多咆哮的。
狗日的,身為兵部尚書不知節製,整天揮霍無度,還敢安插探子,深入朕的禁軍,又克扣兩響導致士兵嘩變,要不是沒有由頭早把你下油鍋了。
現在還敢舔著老臉,在這和我逼逼歪歪的。
“陛下 ,老臣冤枉啊,老臣是被逼無奈啊,還望陛下明察。”錢多多。此刻猶如罵街的潑婦跪在地上嚎啕大哭,完全沒有了一點士大夫的氣節。
“小璿子,你是死人嗎。”周也一臉不耐煩。
“奴婢該死,奴婢該死”小璿子心中京劇,趕忙討饒,然後小碎步跑到錢多多身邊,一把奪過手中的奏章。
三步並作,兩步地給了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