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記得當時的那塊吊墜嗎?”勇哥吸一根煙,坐在早餐店裏,其他的人一人扯了個當時賭場用剩的凳子坐在一旁,每個人的目光都盯著我。
“記得,咋了?”
第一次被這麼多人的目光注視著,我稍微有點緊張。
“當時我跟你沒有說後續,這吊墜是我的前女友送我的。”
勇哥邊抽著煙,一字一句地將當時發生的事情如實告訴了我,而我這才知道為什麼當時要關掉賭場的原因。
勇哥,前幾個月的時候談了個女朋友,勇哥愛的不行,長這麼大也是第一次談戀愛,這個女的叫小蘭。
勇哥原以為能和對方好好的談戀愛,長相廝守,沒想到有一天這個,小蘭拿了個琥珀吊墜送給勇哥,說是定情信物。
勇哥也高興啊,買了幾個金手鐲金項鏈就送給人家。
這個地方是有一點不合理的,我們家那邊女方給男方的定親信物,絕對不可能是吊墜這種東西。
因為這是有講究的,女方如果決定要和男方結婚,是要縫幾雙鞋墊子送給男方,然後男方把這個鞋墊子要放在自己的床底下枕著。
但勇哥從小也沒人講這些東西,他也就沒在意。
後來的事也都知道了,這個吊墜有問題,勇哥當時就去找這個女人對質。然後問出了一些其他的東西。
勇哥早些年混社會,在給人當馬仔的時候,是負責給人收賬的,收到一家老漢家裏,給人打壞了,後來賬也沒要回來,老漢也沒過多長時間就死了。
而這個小蘭,就是那個老漢的女兒。這女兒不知道聽誰說的這個吊墜能害人,就花了一大筆價錢買了下來,靠近勇哥之後找個借口把這個吊墜送給他。
簡斷截說,這個小蘭就是害勇哥的,而勇哥,也是真心愛這個女人,但是兩人也沒有辦法再在一起,而且這個女人當時還在和另外一個人談戀愛,同時腳踏兩隻船。
勇哥傷心欲絕,回來就把賭場關了,從此也就不打算混社會了。
聽完這些我一陣唏噓,沒想到勇哥還是個大情種,可這又跟吊墜有什麼關係?
“你別急,我接下來給你慢慢說!”勇哥又續了一根煙。
後來這個女人和勇哥也了了,就轉身和那個男人結婚了,男人本來是鋼廠的工人,條件什麼各方麵都挺優秀的,那個時候的工人,社會地位是非常高的。
可壞就壞在了撞上了那一年的下崗潮,當時的下崗潮難為死了一群人,尤其是這些工人。
但好在兩口子還有發的房,相對於其他下崗職工來說,算是比較好的。
然而,這個小蘭不死心,又跑去那個大師那裏求東西,可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大師對小蘭惡言相加,小蘭也不明白自己惹到對方什麼了,然後這個大師就拿著一盆水潑向了小蘭。
小蘭一回家就高燒不起,個人就陷入了昏迷之中,一直都沒有醒來,她老公去找,大師,結果那個大師連蹤影都沒了。
“那這跟你又有什麼關係?”
我提出了自己的疑問,按道理講人家都結婚了,是死是活也跟沒什麼關係,更何況這個女人當初還想害勇哥來著。
“他男人找我咧,想讓我憑借之前混社會的關係找一哈這個大師,去了幾趟醫院都查不出結果,所以就懷疑可能是撞上什麼東西了。”
“所有你又把你的老弟兄們叫出來,吆五喝六滿世界找人?”
我氣有些不打一處來,人家的媳婦你那麼操心幹嘛?還弄這麼大陣仗。
“這不是我心中對她爸有些愧疚嘛,感情沒了當年情分還是有一些滴!”
“所以找我是幹嘛?幫你找那個大師,還是幫你看看那個女人?我先說好,我水平可不高。”
我自己清楚我自己的實力,啥都不怎麼會,現在才開始學文言文,勉強才翻譯出第一篇觀篇裏的“相鬼術”,但是也沒機會讓我去付諸實踐。
文藝作品把鬼刻畫的都不是很對,導致很多人都是聞鬼色變。這東西其實很好理解,鬼要殺了你,你死了也會變成鬼,之後兩個鬼麵麵相覷,不尷尬嗎?
而且人的陽氣對鬼是有著極大的傷害,鬼的陰氣也會對人造成一定的損傷,所以人怕鬼,鬼也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