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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些日子,我總算是能下地走路了,我才知道,當時我快不行的時候,是這個村裏的獸醫給我治的,我也終於想起了他倆當時在我剛醒的時候說的什麼“給牛治病”是什麼意思了。
這個村子同樣是蘇南市的的管轄範圍內的一個村子,叫封廠村,在溜達的時候看見村口有塊碑上寫著三個字,字寫的十分的醜,扭扭曲曲的,我辨認了好半天才認出來這三個字。
村子裏人家也不是很多,滿打滿算估計也就三十幾戶左右。
說來也好笑,這裏雖說是屬於蘇南市的掌控,但實際上是屬於北方,而且雪還下的很厚,確實是出人意料。
我每天就在院子裏麵靜靜待著養傷,坐在後院裏看著幾隻雞在院子裏跑來跑去。
前院有一個黑布蓋著的籠子,我好奇想看看那是什麼,季思雨卻不讓我靠近,說那裏有一隻很大的狗,見光會很狂躁,有機會再讓我看。
我這個人雖然毛病很多,但有一個優點就是聽人勸,他不讓我看我就不看,不過心底還是很好奇的,我都來了好幾天了,從來沒見過這狗叫過。
之前小時候在村裏 ,看家護院的狗都很厲害,人從家門口路過都恨不得把自己的鏈條扯壞,整個身體躍的高高的,很多次怕那些繩子拴不住這條狗。
這些農村狗都有一個共同的點,遇見外人都凶的要死,可對自己家的人則是無比乖巧,十分的溫順。
季思雨養的這條狗充滿了神秘感,叫也沒聽見叫過,還這麼大的籠子,還蒙著一塊黑布,也沒見過季思雨喂飯喂水。
我坐在後院無聊的將玉米粒喂給這些雞,又看著收拾了一下這個房子。
季思雨的這個院子,分為前院後後院兩個院子,中間則是有著一張炕,我和李嘉豪每天就睡上麵,旁邊有個廚房,裏麵有著土磚砌的灶台,旁邊還有一個小臥室,裏麵沒燒炕,放的是床,季思雨每天就睡裏麵。
不過這房間季思雨也是不讓我進去的,我隻是從門口眺一眼。
隻不過不確定我是不是眼花了,我怎麼看他床頭有一個黃黃的玩偶?看那個裝扮……怎麼有點像……海綿寶寶?
這幾天季思雨每天都被叫去殺年豬,村子口有一個水泥築成的大煮台,底下燒著柴火,中間燒滿了了水,豬被殺了放完血就扔到裏麵燙毛,旁邊有一個架子,燙完毛的豬被倒掛起來,碼成了一排,剖開的兩片肉紅白相映就那麼敞在外麵。
這股味道很難聞,混在雪的冷味裏四散的到處都是,不過這股味道也告訴著世界——年到了。
我拄著拐看了幾次便膩了,覺得沒甚意思,便不去了。
不過天天都在殺豬,這個村裏麵真的有那麼多豬可以殺嗎?
按照每家每戶一頭算,三十多頭豬用的著殺這麼些日子?
我晚上欲問問倆人,季思雨埋頭吃飯不說話,李嘉豪也是神神秘秘的,問急了,也隻是說“等你好了一起去”這種回答。
好奇心急得我抓耳撓腮的,不過也再問也問不出個答案,也就作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