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愛熙心裏很酸,但是,她知道現在宮尚銘一心隻想著歐珞晨,她得順著他的心意,得跟他談歐珞晨,等他談多了自己都煩了的時候,他自然就不會再談了。
所以,左愛熙也笑著說:“是呀,歐珞晨這個人真是很好的。我出道以來遇到過許多人,沒有一個人會真心把我當朋友的,隻有她。她像個小媽媽一樣的照顧我,做飯給我吃,叫我起床,為我去跟各種人談判。有她在,我省了許多力氣呢。”
宮尚銘同感的說:“是呀,她要是對誰好的話,那是掏心的對人家的。我是錄了那段視頻,但是,錄完之後,我很有罪惡感。你說我討厭不討厭她呢?才開始是討厭她的。她把我的車刮壞了就跑了,晚上我帶著個女人去超市買點東西出來,她居然去買了瓶家具噴漆把我的車給噴花了。你說我招誰惹誰了,居然要經常遇到她,經常的倒黴。”
左愛熙咕咕的笑了起來說:“是呀,她就是這樣笨手笨腳的,好心卻經常做些壞事。不過,我最信任的人還是她的,後來,換了幾個助理都是些偷奸耍滑的,都不肯好好做事。”
宮尚銘不好意思的笑笑說:“我這樣整天跟你說歐珞晨的事,你煩了吧?”
“煩,當然煩了。不過,我是煩歐珞晨為什麼還不跟我聯係呀?如果,她來了,能看到你們在一起我也會為你們高興的。可是,尚銘,我覺得歐珞晨可能配不上你的。她其實是個孤兒,她從小到大吃過的苦頭不是你我能想像得了的,所以,她一心一意要當上個有錢的女人,而她也不信任男人,不信任什麼男朋友老公的。她..”左愛熙實在無法再聽下去宮尚銘誇歐珞晨了。
宮尚銘一點也不願意聽別人說歐珞晨的壞話,他轉身走開了。
左愛熙沒有接著往下說,她看著這個癡情的男人,心裏很希望他愛上的能是自己。
那一夜,左愛熙耐著性子的聽著宮尚銘說了一晚上的歐珞晨。聽多了,左愛熙也沒有那麼反感了,她微笑著看著宮尚銘說。
是看著,而不是聽著,因為,她聽著聽著就聽不見宮尚銘說的內容了,隻是看著一個充滿愛意和痛苦的男人在回味著。
她突然有一種憐惜他的感覺,仿佛他是自己的孩子,他正向媽媽訴說著一件自己喜歡的玩具,而媽媽包容而耐心的聽著。
等宮尚銘說夠了一看時間已經是一點多了,他愧疚的說:“喲,這麼晚了,我送你回家休息吧。”
左愛熙卻不願意回家,她聽宮尚銘這樣說,隻好點點頭。
車子開到左愛熙小區附近,左愛熙遲疑著說:“我能不能不回家呀?”
“不回家?那你想去哪裏呢?”宮尚銘不理解的問。
“我想,我想和你在一起說說話。我們去開個房,標間的,你我各躺在一個床上說說話。你說了一晚上的歐珞晨,我也想說說我的事給你聽聽。現在,你有義務聽我說我的事呢。”左愛熙咬咬牙把自己的願望說出來。
“可是,可是,我明天還得開會呀。我..”宮尚銘現在真沒有興趣跟美女去開房的,他滿腦子都是歐珞晨。
左愛熙嘟著嘴說:“好吧,你有事,你要開會的話,那就請你把我送到附近的賓館裏住下,你回家睡覺吧。你跟我說一晚上的話,你都沒有想過要不要問問我明天早上有沒有事情,現在,我想讓你聽聽我的事,你就有事情了。那你送我去賓館,你走就是了。”
左愛熙把話都說到這個份上,宮尚銘也拒絕不了,他咬咬牙答應著:“好,就算我有天大的事情,我都暫且放一放。今天晚上,我陪你去開房聊天。”
左愛熙高興的笑著,撲過來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在路上,左愛熙想好了,要跟宮尚銘上床可能很容易,但是,想要上他一輩子的床就不容易了。現在上了他的床,很可能就會被他看輕的。
因為,宮尚銘這樣身份的人根本不可能缺少女人想上他的床,所以,今天晚上她一定得矜持,一定不能主動撲過去,就算是宮尚銘撲過來,她也一定得拒絕。
兩人開了房後,各自洗了個澡躺在各自的床上後,左愛熙開始說她的事。
她的事都是真事,隻是有些事她給省略了。
左愛熙的爸媽都是中學老師,雖然算不上什麼書香門第,但也是書卷氣很濃的。
她爸媽一直想把她培養成高端知識份子,讓她在學術界占有一席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