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愛熙是有幾個奉子成婚的朋友的,他們雖然不夠相愛,但還是因為孩子而結婚。當然,婚後有人還是離了婚,也有人因此而獲得了幸福。
左愛熙把歐珞晨送走後,她馬上就聯絡了卓珩讓他出來吃飯。
卓珩果然沒有負她的重望帶著宮尚銘一起來了,不過,宮尚銘看起來很頹唐。
卓珩還是很開朗的跟左愛熙說笑著,問她最近怎麼一點消息也沒有,有一次給她打電話也沒有開機。
左愛熙一時想不出什麼好理由,隻能推說身體不適。卓珩理解的點點頭,接著吃飯。
席間宮尚銘一句話也沒有說,左愛熙問他話,他也不答。
卓珩笑著說:“愛熙,你不用搭理他,他這幾天就像丟了魂一樣,沒精打采的。”
左愛熙知道宮尚銘為什麼會這樣,她當然也不會說破,隻是默默的給他夾點菜。
飯後,卓珩想去唱歌,宮尚銘要回家休息,卓珩不肯放他走拖著一起去。
等包了廳後,還沒等別人唱,宮尚銘就多多的點了許多歌一直一直唱。他一隻手拿麥克風唱著,一隻手提著一瓶白酒。偶爾不需要唱歌大屏上在放歌的前奏時,他就大口的喝下許多酒。
卓珩和左愛熙隻好弄點色子來灑著喝酒,兩個人玩卓珩覺得沒意思,打了幾個電話叫來了五六個美女。
左愛熙知道這些美女都不是什麼小姐,而是一些跟她一樣在尋找機會的演員而已。
宮尚銘唱著唱著有了哭腔,卓珩命幾個美女一起上去把麥克風搶了不再讓他唱。
宮尚銘就出去天台上吸煙,卓珩也陪著他去,左愛熙也跟著去了,還讓人送了一打啤酒上來。
三個本來是出來唱歌的人全部聚在天台上吸煙,宮尚銘開始說話:“女人真******賤,對她好,她就開始拿架子。還裝什麼清高,這天下真的有清高的女人嗎?卓珩,你說女人是不是上天派下來專門折磨男人的?還有你,左愛熙,你不要告訴我,你就是個純情的女人喲。”
左愛熙正要接宮尚銘的話,卓珩拉了她一下,不讓她說。
果真,宮尚銘根本不需要誰回答他的話,接著說。他的樣子仿佛就是一個失戀後倍受打擊的少男,眼睛裏裝滿了痛苦。
左愛熙有些心疼他,可是,她知道在這種時候必須得他自己挺過這個階段的。
宮尚銘叨叨叨的說了快一個小時,卓珩終於耐不住的了,他站起來指著宮尚銘的鼻子罵說:“尚銘,你能不能有點出息呀?不過就是一個破女人嘛,你至於要成這個樣子嗎?你不會是真的對她動了心嗎?你這個樣子太讓我看不下去了。”
宮尚銘也霍的站起來說:“我怎麼樣了?誰說我就是對她動了心?我難道就不能發一下瘋嗎?你要是我朋友,你就不要話多的亂猜測些;你要不是我朋友,那你就滾吧,以後也不要來找我。”
卓珩知道他是嘴硬,但是,左愛熙在這裏,他也不好說太多話。說太多的話,讓左愛熙聽了以為宮尚銘真是無法忘記歐珞晨那個女人,自己先息了一顆喜歡宮尚銘的心,那宮尚銘就得單著了。
卓珩隻好氣餒的拉著左愛熙要走,左愛熙卻不肯,她要陪著宮尚銘。卓珩想想,讓他們兩個單獨呆一會兒可能會比較好就先走了。
等卓珩走後,左愛熙從自己的包裏掏出一本化妝教程書卷起來外麵套上了根紮頭發的繩子拿給宮尚銘說:“給,拿著這個盡情的說吧。古話說:不平則鳴。雖然,我不知道你的心裏確切的是在想些什麼,但是,我能看得出來你有顆火熱的心正在受苦。說出來吧,都說出來你的心裏就好受了。如果,你想要個聽眾的話,我就在這裏陪著你;如果,你不需要聽眾的話,那我就先離開這城。”
左愛熙的話才說完就被宮尚銘側身反撲過來摟住她的腰和頭吻了上去,一點商量的餘地也沒有,連拒絕都來不及。
左愛熙當然不會是什麼純情少女,可是,這一吻真的讓左愛熙動心了。太man了,這樣的男人就是她一直想要的男人,也隻有這樣的男人才能配得上她。
宮尚銘深情而痛苦的吻著左愛熙,邊吻邊說:“歐珞晨,你這隻小妖精,我告訴你,你不可以這樣貪慕虛榮的活著的,你不可以辜負我對你的真心的。我告訴你,你這隻小妖精,小爺以後再也不愛你了,小爺要把你從大腦裏永遠的刪除,你給我記好了。”
左愛熙的眼淚流了下來,她正在為自己能遇到愛的男人而高興時,這個男人卻口口聲聲的喊著別的女人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