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靈兒聞言無語,自己真的喜歡上人家了嘛?不是的話為什麼腦海裏老想著他呢?貌似好像自己真的喜歡上他了。趙山虎見妹妹沉默,繼續說道“你覺得你們兩有可能嗎?”
不等趙靈兒搭話,趙山虎接著說道“一個在北,一個在南,一個是高層子弟,一個是基層民眾。你是爸媽的掌上明珠,含著金鑰匙長大的公主,你覺得爸媽會同意嗎?”
聽著聽著,趙靈兒眼眶已經紅了。已經不知所措。沒有可能得感情越早斷了,受的傷也就越輕。別怪哥哥心狠,雖然這個男的並不簡單,想起了跟天命握手那一刻,沒想到那小子力氣那麼大,自己是經過部隊專門訓練過得,自己八成的力道對方都沒點壓力,握著他的手感覺是握著塊石頭,任憑自己怎麼發力都沒用。
天命送走了趙靈兒,回到家裏就躺在床上盯著車鑰匙發愁,到不是天命不會開車,反而天命的車技特別高,在暗佛裏單數車技,天命能排進前三。幾年的戰火洗禮,如果不會開車那就真怪了。這妞怎麼就看上自己了呢。如果她也像趙靈兒這樣該多好啊。可笑的事,qq上,她把跟自己有關係的人包括自己全部拉黑,手機也換號碼。聯係都聯係不了,隻知道她住那座城市,可這有用嗎?哎,做飯吧,不去想了,爸媽也要回來了。從床上一躍而起,英姿依舊瀟灑。
日子就這麼一天天過去,生活永遠多的是平淡無奇,少的是跌宕起伏,偶爾激起一點浪花,沒多久也歸於平靜。
天命每天依舊在家裏這出老宅子重複著前一天的生活。平淡無奇,偶爾上方寸上喝喝茶,抖擻抖擻拳腳。期間每隔幾天趙靈兒和李豔都打電話過來問東問西。隻不過沒聊多久,就掛了。
轉眼間便已經五月十五號了,估計也得出發回學校了。想起那些大學裏認識的現在已經在工作了的哥們天命露出了笑容,還有一位老師,不知道最好怎麼樣。她,會不會遇見她呢。想到這裏,天命忽然覺得自己有點可悲,連忘記一個人都做不到。生命裏,除了自己的父母和未來跟自己的結婚的女人,或者說得再大點,自己以後的子女,真沒有誰是不可或缺的。感情擁有時得懂得珍惜,失去了就別再去挑傷疤了。自己或許真的應該醒醒了。是不是應該考慮下師父的建議,走他的路,發揚暗佛。
隔天一早,天命吃完早飯就上了方寸山,還是那處洞天福地,那塊凝脂石。師徒兩人相對而坐,品茗聊天。
“要走了是嗎?”天命的師父枯榮大師問道。
“嗯,得出去走走看看了。”天命對著枯榮說道。
“心態可以趨於平和,卻不能歸於死寂。你自己調節過來了也好。這個牌子你拿著吧。”枯榮點了點頭,扔給了天命一個暗紅色牌子,牌子上麵刻著一個血紅色的佛字。“這是暗佛掌門的身份牌。隻有三塊。它同時也代表著華夏守護者的身份。一塊在京城一酒鬼手上,是你死去師叔的兒子,一塊主人家已經死了,就沒傳下來了。”
說到這牌子,頓時勾起了枯榮的回憶,當初三兄弟創建暗佛,成為國家的尖刀,一兄弟卻死在了戰場上,一兄弟算壽終正寢,兒子遇到點事卻一蹶不振。隻有自己活到現在,也半退隱狀態,幸好如今暗佛各項職能都已完善,步入正軌。
“師父的意思是?”天命疑惑道。
“國家的事以後能幫忙就多幫點忙。六月份的時候每年一度的論武大會也快開始了,到時候你忙完學校的事就跑一趟京城去吧。今年就由你一個人代表靈台寺。空閑了三四年,也應該出來走動走動了。”
“哦。”看來師父一早就安排好了。天命無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