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先帝無奈,看到女兒的花癡表情,不用聽回答都知道自己女兒已經陷進去了,無可自拔了。愛情這玩意,完全就是把雙刃劍,一個把握不好,傷人更害己。
王先帝已經因為一次棒打鴛鴦失去了聽兒子叫爸爸的權利。內心疲憊的他已經不敢再失去最後一聲爸爸了。雖然到現在為止,他都不覺得自己當初做錯,至於為什麼會造成那種慘痛的後果,怪,隻能怪天意弄人。
王先帝時常想,如果時間再從來一次,他會不會繼續製定那個計劃。可無論想多少次,最後的答案都是他默默得看著書房的畫像抬著頭流著淚點著頭,肯定的會。男兒有淚不輕彈就是沒有眼淚嗎?不,不是的,有些東西是克製不了的。王先帝從不鄙視或者排斥流淚的男人,會流淚的人才證明他的心事肉長的。但男人流淚卻不能用手去擦,去抹。因為那是娘們才有的權利,抹掉的是堅強,帶來的是懦弱。一名男人,一名內心真正堅強的真男人,可以流淚,卻不能抹眼淚。
所以王克菲這個真女子在王先帝的教育下,也養成了真男人該有的不抹眼淚。
兩父女嘮嘮叨叨聊了一個多鍾,最後王先帝還是得到了自己最不想要的答案離開。心裏念叨著:“林天命啊林天命,如果你真敢傷害我的女兒,我可不管你是不是枯榮的關門弟子。我這老頭子歲數也有了,舍得一身剮敢把皇帝拉下馬。這一次我就姑且主場轉客場,讓著你做戰。是輸是贏,看你本事了。”
白雲大廈樓下,此時一輛轎車極速開來,停在門口後,車上上來了一名緊身裝黑衣男子。男子表情一臉痛苦之色,右手捂著左手手臂,踉踉蹌蹌往白雲大廈裏麵走去。門口出來兩名正裝男子,快步跑了過來,攙扶著他,走入一旁的入口。
一會,白雲大廈青鸞辦公室。
“到底怎麼回事,十三哥你怎麼會受傷的?”青鸞一臉冷青之色。眼裏幾乎噴著火花。
能不氣嗎?自己做總指揮的任務,好好一個調查任務,帶過來的師弟師兄全部負傷。青鸞此刻隻感覺胸中有一股怒氣憋著難受,仿佛要爆炸一樣。
化蛇臉色慘白,不過依舊條理清晰的說道:“遇到對手了。胳膊脫臼,手臂也被劃了一刀”
青鸞從化蛇一上來就看到了他抱著左手的姿勢,現在聽化蛇說起手脫臼才暗罵一聲,一步上前,一手扶著化蛇肩膀,一手扶著其左手臂。完全沒有廢話,一拉一推。隻聽嘎吱聲,化蛇的手臂已經可以緩慢行動了。
青鸞呼出一口氣,抓起辦公桌上的電話,按下一個鍵喊道:“叫白醫生進來幫忙包紮一下。”
處理完化蛇的傷勢後,辦公室隻剩青鸞化蛇兩人。這時青鸞才說道:“對方幾個人?”臉色宛如千年寒冰,不可親近。
“一人。”
“額~,一人。”青鸞有點無法接受這個事實,說道:“單打獨鬥你輸了,還被重傷?”
化蛇苦笑,說道:“是啊,我能逃出來都是運氣,要不是對方擔心暴露,估計我命都不知道能不能留下。”
青鸞臉色凝重,之前化蛇的任務就是監視四方集團董事長王先帝的動向。沒想到會出現這樣的情況,看來對方真的是有備而來啊。
“知道是誰嗎?”青鸞輕聲問道。
“自稱虎將,一席白衣,應該就是天命追蹤的那個陸虎了。”化蛇忘不了對方的張狂。一五一十將事情將了出來。
一連三天化蛇都蹲守在王先帝身邊,憑技術來說,化蛇不覺得自己有什麼漏洞被對方看出被監視。可卻恰恰今天中午,剛對付了下肚子的化蛇便在王先帝出門後被一身白衣的莫名男子攔住。對方一見麵仿佛就知道他的身份。高喊道:“哼,你們這些國家的走狗,那小子如今住院,智囊讓我別輕舉妄動,我就拿你開刀。老子想殺人的心一直無比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