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池倒是吃的津津有味,對於靳禹的憂慮,他倒是不怎麽在乎,“沒事的,要是真遣返了,你跟我回去,一起留我嶽父家打工。”
靳禹翻了個白眼,這兩天跟明池躺一個屋,關於明池和他未婚妻的故事,靳禹聽的耳朵都要起繭子了。
燕梟隻是坐在一旁靜靜聽著,比起明池和靳禹的對話,他倒是更在意,這兩天的訓練沒有見到白棲。
他想親自和白棲道歉來著,但看起來好像沒有那個機會。
明池瞥見燕梟發呆,關心的問他:“怎麽了?那些訓練很難嗎?”
燕梟回過神,笑著搖了搖頭,讓明池和靳禹放寬心:“其實現在的訓練都很基礎,而且會一直重複聯係,直到第一次月考過後,我們才會接觸新的訓練,所以你們兩個不用太擔心,昨天我就問了,醫生說你兩恢復的不錯,應該很快就能下地加入每天的課程了。”
靳禹聽到燕梟這麽說,這才鬆了口氣,突然覺得飯都香了不少。
“對了。”明池吃完最後一口飯,把飯盒遞給燕梟時突然開口,燕梟抬頭看他一眼,明池便繼續道:“你好像被上麵調查了。”
燕梟一頭霧水,旁邊的靳禹接話道:“對,昨天你走後,救我們的那個白中尉來了一趟,問了我們一些關於你的問題,但我們認識又不久,我倆答不上來,他就走了,估計你老家那邊也有人會去問。”
白棲沒想到自己四處試著打探沒見著白棲,這兩個傷者躺著反而見著白棲了。
回想起這兩天感覺到的來自易上校的視線,這麽來看,原來不是自己的錯覺啊?
燕梟有些不解:“打聽我幹什麽?”
明池和靳禹對視一眼,然後明池小心翼翼的觀察著燕梟,張口詢問他:“你真不記得我們遇到狼群那天,你幹了什麽?”
聞言燕梟臉上閃過一絲疑惑,眉頭也擰在一起。
“……我記得你被狼攻擊,然後就是白中尉來拉我,中間發生的事,我確實沒什麽印象……”
“你這也沒喝多啊,怎麽還能清醒著斷片了?”靳禹有些不敢相信燕梟的說辭,畢竟聽起來真的太沒有什麽說服力了,但燕梟看起來又十分認真嚴肅,搞得靳禹也不知道他說的到底是真是假了。
明池也嚴肅起來,但他也找不到突破口,按理說,學生有什麽狂躁症,抑鬱症,都是正常的,畢竟這裏可是克維斯軍校,被逼瘋的,逼死的多了去了。
可奇怪的地方也在這裏,就算燕梟有暴力傾向,軍校也沒必要這麽大費周折的調查燕梟吧?這合理嗎?
這麽想著,明池又打量了燕梟一番,似要看出什麽端倪來,但燕梟隻是低著頭,臉上看不出其他太大的情緒起伏,看起來更像一個自閉小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