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會!”燕梟立馬否決,“隻能是白棲這個人,和名字,身世都沒有關係。”

畢竟過去有人頂著和白棲一模一樣的臉出現了,但他依舊無法心動,隻要白棲出現,他的視線就隻會一直追隨白棲,就像白棲身上對他有種天然的吸引力一樣。

白麟若有所思的看了燕梟一眼,緊接著毫不留情道:“可我不知道白棲喜歡你什麽,你應該知道過去他為了你幹了些什麽蠢事吧?”

燕梟沉默了。

他看著被一堆記者圍住的白棲,看著他臉上可怖的傷痕,心中一陣鈍痛。

“……我很抱歉。”

“抱歉什麽,他身上的傷?還是他為了你放棄了很多東西?”白麟嗤笑一聲,隨後站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燕梟:“燕梟,你最好不要讓我們失望。”

話完,白麟便朝著休息室去了,簡途這回倒是禮貌的跟燕梟頷首告別才跟著白麟離開。

燕梟沒聽懂白麟最後一句是什麽意思,但白麟離開後,白棲也從記者中脫身了。

人群中,燕梟抬頭便和白棲對上了視線。

過去,如果說燕梟是因為白棲的臉才對他一見鍾情,你們現在,看著白棲那張已經徹底毀容的臉,燕梟的愛意絲毫不減。

哪怕白棲隻是靜靜看著他,但燕梟也能看出來,短短幾日不見,白棲似乎變得很疲憊。

世界樹的輿論,娑婆羅死亡的真相,這些都是無形的壓力。

還有,白棲身上那幾乎透支到差不多的生命力。

白棲移開視線,躲過了想要上前追問他的記者,也朝著休息室的方向走去了。

燕梟立馬追了上去。

來到休息室的走廊,燕梟四處看了看,找到了寫著白棲名字的那間休息室後忐忑的上前去敲了敲門。

門很快打開,白棲的臉出現在燕梟麵前。

大概是猜到了燕梟會追來,白棲沒有多說什麽,轉身進了屋子,解開領帶後隨意丟在沙發上就去給自己倒水。

燕梟把門關上,看著白棲的背影,他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才好。

“喝一杯嗎?”

倒是白棲先開了口。

說是詢問,但白棲已經自顧自又拿了個杯子,把已經變涼的水倒進去。

燕梟沉默著看著白棲做這一切,他緩慢走上前,在白棲背後開口詢問:“……我可以抱你嗎?”

白棲的身體明顯愣了一下,隨後他放下水壺和杯子,麵目表情的轉過身麵對燕梟。

他看得出來,燕梟眼中的難過已經要滿出來了。

自從那場大火過後,他們兩個似乎都很難再真心開心的笑一笑了,最多的,就是悲傷。

白棲歎了口氣,隨後主動擁住了燕梟。

燕梟被抱住時還有些詫異,但很快就控製不住的酸了鼻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