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事件提早發生這事,任素已經見怪不怪了。她還有閑心看其他人的反應,遺憾的是,其他二位也沒什麼特殊表現。
等等,其實剛剛在場的人,是不是其實隻有付麗麗不知道她是假千金。任素為此感到假情假意的抱歉。
樓下的付麗麗維持在一種將炸還沒炸的狀態,他們聽見她和那個孤身來臨的中年女人以咬牙切齒的姿態,近乎一字一頓地說:
“他這是又什麼意思。”
“小姐……”張管家一直在歎氣,這種離譜的事情怎麼就發生在他們小姐的身上了呢,可現在不是胡思亂想的時候,讓小姐明白現在情況才是當務之急,“大少爺他,還說您欺負……阮小姐,說是要找您算賬。”
“那傻……”付麗麗還是沒把那個bi發出音來。“他這分明是純看我不爽。”
“他要公報私仇,也不會學著付雪那樣使陰刀子,我真是服了他。”
任素記得付家的三個孩子,分別是大兒子付羌,二女兒付麗麗和三兒子付雪。其中大兒子付羌會成為付家的繼承人,三兒子付雪則隱瞞家室出了道,成為小有名氣的鮮肉。
值得一提的是,這二位都和阮軟軟有曖昧關係,負責讓男主吃醋。類似於什麼“阮軟軟才是我的妹妹,付麗麗鳩占鵲巢”這種台詞更是數不勝數。
當然真骨科想得美。
文裏姑且一樂,放到實在發生的時候就得考慮一下這二兄弟是否別有用心了,比如想要付麗麗手裏的家產……要是付麗麗或者說二女兒有的話。
阮軟軟畢竟是更乖巧、更沒野心、更好控製,典型的“我不是要錢我隻要你的愛”的言情女主。
這可以理解為愛她就能得到她的一切嗎?
任素不知道,她也懶得想。她現在正坐在地板上和其他人打牌,鬥地主。
這一局還沒分出勝負,付麗麗那邊就結束了,萬彌隻好咂咂嘴把牌收起來。悶悶不樂的付麗麗和他們大眼瞪小眼。
所以說人的悲歡並不相通嘛。
她看向萬彌:“阮軟軟有係統嗎?”
萬彌如實回答:“看著不像有。”
“嘖。”付麗麗眼見更不爽了,“那她不就是是個單純無辜的受害者了嗎。”
“人家本來就是。”任素從地板上起身,意思意思拍拍屁股上的灰,“所以你到底為啥那麼討厭她。別告訴我是因為她曾經碰掉你的東西沒道歉。”
“……你怎麼還知道這事。閑的沒事天天看別人嗎?”付麗麗愣了兩秒,無語道:“是也不是。”
她做了美甲的手勾起自己的頭發,“我就是看不慣她那種……唯唯諾諾的樣子。”
“你知道我問她為什麼不道歉時她怎麼回答我的嗎?她說她太害怕了,沒能做到。”
“呃,你確實挺……咄咄逼人的。”任素也挺無語,“你居然還專門因為這個質問她去了。”
“我氣量可沒你那麼大。”付麗麗諷刺地笑了。
任素說,“好吧。其實你那東西不是軟軟軟碰掉的。掉的時候她剛好走過去而已,純屬意外,看著像是她碰掉的。”
她看著付麗麗驚訝了短短一下的的臉,“反正監控早就沒了,我也證明不了,你愛信不信。”
言情女主當然不可能會幹壞事。起碼傻白甜阮軟軟不會故意去做,“都是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