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聽到何雨柱的話,似乎有些愣住,但很快他又露出一副虛偽的笑容,說道:“雨柱啊,我知道有些事,我可能做錯了,你也別太生氣。既然你父母不在,作為這個四合院的長輩,我應該幫忙教育你。”
何雨柱聽了他的話,不由得嘲諷地笑了起來,他冷笑道:“你倒是挺會找借口的。如果你真的有這麼多閑時間,不如抓緊生個孩子,教育教育他,也許會更有收獲。”
易中海臉色微微一紅,有些尷尬地低下了頭。
他似乎被何雨柱的嘲諷言辭擊中了軟肋,明明是他自己的行為不當,卻硬要找借口。
在五六十年代,社會觀念和價值觀相對傳統,家庭的延續和傳承,被認為,是極為重要的。
沒有孩子,被視為一個家庭的一種“缺陷”,這在當時的文化背景下,會讓人感到無比的尷尬,和不安。
易中海作為那個時代的人,對於沒有孩子這一點,肯定感到了很大的壓力。
何雨柱的嘲諷,直戳了他的軟肋,讓他感到既急躁又憤怒。他或許真的想通過與何雨柱的交流,來彌補自己內心的焦慮和不滿,但是卻未能如願。
那個時代,家庭和社會的壓力,往往會讓人不得不順應既定的觀念和規矩。
尤其對於易中海,這樣的長輩來說,無法延續家族的後代,可能會被視為一種不盡責任。
何雨柱聽了易中海的解釋後,顯然並不打算就此罷休。
他毫不猶豫地說道:“這封信的字跡根本不是我父親何大清的,我看得出來。你不要再繼續編造了。”
易中海被何雨柱的堅決態度所逼,也感覺自己無法再繼續逃避。
他試圖解釋道:“雨柱,我也不是故意的。也許是我記錯了,可能是何大清找人代筆的吧。”
何雨柱卻並不為所動,他已經看透了易中海的虛偽和不誠實。他的聲音變得堅定起來:“別再繼續欺騙我了。這封信的內容和字跡都是假的,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要這樣做,但我可以告訴你,你的謊言已經揭穿了。”
易中海的臉色變得更加尷尬,他愣住了,似乎沒有想到何雨柱會如此堅定地對抗他。
他嘴裏咕噥了幾句,卻無法找到合適的借口。
易中海聽了何雨柱的話,有些無措地咳嗽了一聲,試圖再次解釋:“雨柱,也許我記錯了,或者是何大清找人代筆的。你也不能完全排除這個可能。”
何雨柱聽著易中海的辯解,冷靜地看著他,然後堅定地說道:“一大爺,你的解釋根本站不住腳。我父親何大清寫給我的信裏,除了會寄撫養費,他從來不會用這種肉麻的方式表達關心。這封信的內容和字跡,我看了很多次,根本不像是我父親的作風。”
易中海聽了何雨柱的話,似乎在他的堅持下有些無言以對。但他仍試圖掙紮著說道:“雨柱,畢竟何大清是你的父親,他關心你也是應該的。你別太計較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