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就別裝睡啦。”曹小刀看著林婷笑著說道。
“流氓!”
“既然你這麼說,那我就當一回吧。”
……
林婷和曹小刀洗漱過之後,林婷便去叫林佳禾。
通常時候林佳禾起的很早,但是今天卻是有些晚了。林婷打開林佳禾的屋門的時候,小丫頭還在那兒呼呼地睡著,林婷便去叫她。
“佳禾,起床啦,今天怎麼這麼晚啊。”
林佳禾微微抬了抬頭,眼睛艱難的張開了個小縫,然後又合上了,腦袋啪的一下又沉了下去。
林婷又叫了幾聲,林佳禾才好不容易的坐了起來。
“姐,你昨天晚上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啊?”林佳禾迷迷糊糊地問道。
“聲音?什麼聲音啊?”
“我也不知道,好像就是家具亂晃,好像地震了似的,我這一晚上都沒怎麼睡好。”
“啊……,是嗎……,我沒注意到啊,大概是你做夢了吧。”林婷非常尷尬地編了個理由。她已經知道林佳禾聽到的是什麼聲音了,她和曹小刀昨天晚上折騰的聲音確實是大了些。
“該死的曹小刀!”林婷在心裏暗罵了一句。
“阿嚏……”在一樓大廳裏等著的曹小刀打了個噴嚏。他揉了揉鼻子,心裏想著:感冒了?應該不會吧。
“哦。”林佳禾信以為真了。
洗漱好之後,林婷帶著林佳禾下樓,見曹小刀在廳裏,林婷哼了一聲,給了曹小刀一個白眼,然後帶著林佳禾便向前院走去。
“這又怎麼了啊?”曹小刀有些莫名其妙,卻也抬腳跟了上去。
三個人走進餐廳,林家棟早就已經在那裏了,見到三人,連忙打招呼。
“你們過來啦,早餐都已經準備好了。去陳家的禮物都放在前台了,一會兒你們吃過飯之後就早點兒過去吧,不要讓陳如風等太久了。”
陳如風的性格古怪,在佛安這麼多年也沒有跟誰有特別的關係,但是陳如風在武術上的造詣卻也非常人可比。他常年浸淫於武術的修習之中,對各家各路武術都有極深厚的見解,而且他一旦願意與人交流就絕不會有任何藏私,所以還是有很多人會找各種機會去拜訪。即便如此,陳如風每年見的人也不多,那些能夠見到陳如風的人自然都會早早的去拜訪,更不用說誰還會讓陳如風等著自己了。
“好。”林婷答應了一聲,便和曹小刀、林佳禾走進了餐廳。
吃過早餐,簡單的收拾了一番之後,三個人便帶著禮物,開上車子,前往如風武館了。
為了避免直接競爭,佛安的幾大有名的武館之間都會有意的避開。畢竟習武之人多熱血,大家離的太近難免會經常的發生一些不必要的衝突,這在以前還好,可如今畢竟是法治社會,真打起架來對誰都不好。
“誌邦啊,他們還沒來嗎?”坐在椅子上的陳如風問道,他顯得很是心不在焉。
“師父,應該快了,剛才他們打來電話,已經在路上了。”何誌邦說著。
何誌邦的心裏很是奇怪,這一早上陳如風就不停的問他人到沒到,都問了超過十遍了,這種事情可是從來都沒有發生過的。就算是李永成過來,陳如風也不會這麼在意。而且,其實陳如風就坐在武館的前廳裏,隻要林婷他們一到,他就可以看見。
林家來佛安的時間不長,在佛安並沒有什麼太深厚的根基,即便是有,陳如風也不是那種趨炎附勢之人,而對那些意在攀附應和的人,陳如風也都是不屑一顧。所以,何誌邦實在是想不明白自己的師父到底是怎麼了,林家人又有什麼特殊之處。
“師父,應該是他們到了。”何誌邦看見一輛越野車停在了武館門口,連忙對陳如風說道。
“好,我去接接他們。”
陳如風說著,便站起身來,向門口走去。何誌邦瞪大了眼睛:師父這是怎麼了,居然親自去迎接幾個晚輩!
以往有人來拜訪陳如風,都是在後院裏,讓陳如風到前廳來接的都極少,更不用說親自到門口去迎接的了,這樣的事情在何誌邦的印象中就從來沒有發生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