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路晧天天粘在梁溫溪身邊,隻因為她當時說了一句‘不是現在’的話,所以他每見她一次都要問上一句:是不是現在?搞得她哭笑不得。
他們的狀況漸入佳境,除了不能跟她做路晧愛做的事,作為男朋友的其它權力他都可以享受到,但也因此路晧變得更加辛苦了,往往親密的一半,他卻隻得中途逃跑。他想,如果長此以往下去,他的某些功能早晚要退化。而梁溫溪也開始了每日被路晧口水洗臉的‘悲慘’日子。
梁溫溪雖然能吃能睡,但是孩子並沒有特別大,但是再不大,即使現在是冬天,五個月的身孕卻再也不是衣服能蓋得住了。
在路晧死皮賴臉,死磨活磨,再三保證之下,他終於如願以償的抱著大肚子一起睡。有時路晧會陪著梁溫溪一起聊天,直到她睡著了,他會去隔壁再加會兒班。有時梁溫溪陪著路晧一起加班,累了,就直接在路晧的床上睡下。日子總算過得溫馨而甜蜜。
而最讓路晧高興的是他終於得到梁母的認同,梁母來訪的時機選得非常有利於路晧,因為那時正是梁溫溪對他百般奴役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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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晧!”隻聽見路晧的房裏傳來一聲獅吼,路晧手拿鍋鏟從廚房裏跑出來,一臉的緊張,正好梁溫溪也從他的房裏衝出來,兩人在客廳會師。
“親愛的,發生了什麼事?”路晧上下打量著,以為梁溫溪哪裏受傷了。
“路晧,你告訴我這是什麼?”梁溫溪手上拿著一把單個的鑰匙往路晧眼前一舉,路晧神情一滯。
“親愛的,鍋裏正燒著菜呢,我一會兒給你解釋。”路晧撒腿就跑。
“小耗(晧)子,你最好先把廚房的火給關了,然後乖乖過來滅我的火!”梁溫溪好整以暇的站在原地不動。
“親愛的,你剛才說的話好曖昧哦,人家我想入非非了!”路晧果真乖乖的跑了過來,扯著梁溫溪的袖子作撒嬌狀。
“少給我嘻皮笑臉的,去那邊坐好。”梁溫溪臉一板,扯著路晧在沙發上麵對麵坐下。
“說吧,時間、地點、作案動機、作案內容。”梁溫溪心裏有氣,難怪她睡覺的時候總感覺有人進來,害得她老以為自己作春夢呢!
“跟邢以漠打架那天,看到的鑰匙,所以就拿走了。”邢以漠見賴不過,隻得老實招來。
“你上次不是還我的嗎?怎麼還有一把?”那一把還好好的躺在她房間床頭櫃的抽屜裏呢。
“我出去的時候找人配了一把。”
“嗬!路晧,你真是------”梁溫溪氣倒,這人還不是普通的有心機,想必大門鑰匙也另配了一把,如果她當時讓他的上交的話,他也照樣可以進來她家,“那你每晚那麼做的目的是什麼?”
“你那時不是不讓我親近嘛,我隻是想多看看你而已!”路晧說得似乎還挺委屈。
“公司看家裏看,你都不膩味嗎?再說--”梁溫溪話還沒說完就讓路晧搶過話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