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小在鄉野長大,近期才被接回府中,卻不曾想回府以後,根本不是她想象中的那樣,父親慈愛家人友善,而是家人聯手直接把她毒暈了送到了陌生男人的榻上。
魏萱溪想到這裏,簡直氣的頭腦發暈,這是什麼原生家庭,可惜了原主死的這麼窩囊。
她整理整理自己的衣裳,就準備爬起來,隨手一摸,居然摸到自己的袖子裏麵多了一個香囊掛件。
這香囊四周圓潤,鑲金配玉,像是個爐鼎,爐鼎的正中心還盈盈的閃著銀光。
嘿!沒想到這個陪在她身邊懸壺濟世的空間也跟了過來。
醒來的魏萱溪額角沁血,可散發出的氣場,堅定而強大。
嬤嬤不由得心裏發怵。
“老奴,老奴這就去叫人過來,幫您包紮,您,您受傷了。”
魏萱溪聞聲瞟了她一眼,眼神是止不住的嫌棄,“不用了,你退下就行。”
嬤嬤隻好遵命,大氣不喘,唯唯諾諾的退下。
等嬤嬤走了以後,魏萱溪一個人坐到了銅鏡麵前,她看著銅鏡裏麵映出的那張臉,白皙是白皙,就是貫穿整張臉的胎記,委實看著讓人覺得醜陋無比,甚至,惡心。
其實按照未來紀元裏,魏萱溪所在的手術室裏的設施條件,這些胎記簡直就是小兒科,想要消除它,就是手到擒來的事情。但現在,條件還不成熟,隻能慢慢來。
她拿起香囊,在空間裏拿出一些藥來,先簡單的處理了血跡,消毒了傷口,再給損耗太大的自己補充了一些能量,打了一針葡萄糖,原主的這具身體實在是虛弱極了。
做完這些,才慢慢躺到床上,好好緩緩。
接二連三的變故讓魏萱溪有些應接不暇,她實在是太累了,幾乎沾床就睡。
緩了近一個時辰,魏萱溪才將自己透支的精氣神補齊。
忽然,大門被人一腳踢開。
夜淑雲滿是怒氣,洶洶而來。
“魏令月!我看你又想出什麼幺蛾子!”
一盆冰涼的井水伴著女子話音剛落,劈頭蓋臉的向魏萱溪潑來。
魏萱溪真的很生氣!
這水潑的她頭疼!
穿過來短短的這一段時間裏,她魏萱溪居然被潑了兩次!活生生的兩次!
是可忍孰不可忍!魏萱溪兀的坐起,後槽牙咬的嘣嘣作響,凶狠的目光死死盯住來人,“你是不是有病!你到底想幹什麼?”
夜淑雲娘她梗著脖子懟道:“我才沒病,有病的是你!你就是特別能裝死,才會讓嬤嬤來我麵前告狀!”
“我還就是納悶了,就憑你這張爛臉,也能夠冠絕京城?這滿京城的人,是都眼瞎了不成!”
“你究竟是用什麼下三爛手段勾引到少勳的!”
夜淑雲看著這張醜就來氣,抽出沾滿辣椒油的鞭子就向魏萱溪抽去。
她本就出身將門,武藝不俗,夜淑雲的這一鞭子下去,可不得要了人半條命!
哪想到,魏萱溪怎麼會步步生蓮,招招避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