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少勳麵無表情盯著她,“父皇就是在你的治療下,才會病入膏肓,你說與你無關?”
“何況,現在外界傳言沸沸揚揚,你無辜?”夜少勳森然的聲音尤帶怒火的質問。
魏萱溪一怔,挑眉反問:“什麼傳言?”
她並未關注外界的情況。
“你還在裝模作樣!”夜少勳微眯起雙眸,嗓音冷若冰霜:“你謀害父皇的消息,已經傳遍天暉城,難道你還想否認不成?”
魏萱溪眼眸微暗:“你知道這些消息是從哪傳出來的嗎?”
隻要能找到消息源頭,就能夠抓住背後人的狐狸尾巴。
“本王已經派人去查了,但這件事和你脫不了關係,之後你就去牢裏好好反省。”夜少勳冷聲說道。
“靖王想把我送入大牢?”魏萱溪忽然笑了。
夜少勳發現,這女人麵上毫無懼色,難道她還有脫身之法?
“你謀害父皇,自然要進大牢。”夜少勳不假思索的說道,眼底劃過一抹厭惡之色。
雖然她生了兩個白白嫩嫩的寶貝,但她膽敢謀害父皇這件事,足以讓夜少勳對她厭惡至極。
魏萱溪歪了歪頭,反問:“讓我坐牢這件事,你問過皇上了嗎?他允許了嗎?”
“父皇此時正臥床,這件事根本無需問他。”
他堅定的語氣讓魏萱溪忽然覺得有些奇怪。
夜少勳的確不喜歡她,但她是歡歡和賀賀的娘親,他也不至於恨她到這種地步吧?
“靖王難道是聽了誰的讒言?不,靖王莫不是想搶走我的兒女?”魏萱溪忽地像是想到了什麼,臉色倏然冷了下來。
歡歡和賀賀都是她的寶貝疙瘩,誰想搶他們,就是和她過不去。
聞言,夜少勳眉心一跳,“你胡說什麼?本王怎會做那般無聊的事?”
可他眼神卻泄出幾分破綻,魏萱溪嗤笑一聲:“不管靖王殿下想要做什麼,我還要進宮去給皇上治病,你的那些想法就省省吧。”
話落,她便準備出門。
卻被夜少勳阻攔:“你不準再進宮接近父皇!”
魏萱溪冷倪他一眼,而後從腰間拿出一枚金色的令牌,在他眼前晃了晃:“皇上賜予我隨時進宮的金牌,就算是靖王,也沒有資格阻攔。”
夜少勳被那一枚金牌鎮在原地,漆黑眼底閃過一絲愕然。
那是九龍金牌,有著至高無上的權利,擁有此金牌的人,可以隨時出入皇宮。
可為何父皇會將這樣重要的一枚金牌交給魏萱溪?
難道……
心中忽然冒出一個想法,夜少勳麵色變得凝重。
……
進宮的魏萱溪絲毫不知他的想法,正在幫皇上調整之後需要吃的藥,保險起見,她全都製成了藥丸,方便入口,不容易被動手腳。
歡歡跟賀賀兩人昨天晚上沒睡好,現在正四仰八叉的躺在龍床上,一左一右跟小護衛似的,躺在皇帝身邊。
寢宮內,所有宮人來去匆匆幾乎聽不到腳步聲,都是受過嚴格訓練的人。
“萊福,把你之前調查清楚的事告訴二皇妃。”皇上生怕吵醒歡歡賀賀,壓低聲音吩咐。
魏萱溪做好了藥丸,交給皇上,目光落在萊福的身上:“難道公公已經調查到源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