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來吧。”
魏萱溪像看傻子一樣看了斬飛一眼,繼續皺眉看著夜少勳,他今天到底是怎麼了。
“魏娘子,今日在皇宮裏……”
“斬飛!”慕白突然開口打斷他的話,示意他不要將今日發生的事告訴魏宣溪。
“神神秘秘,我親自去問靖王殿下。”
魏宣溪也不在理會二人,向夜少勳走了過去。
“魏娘子,現在哪裏都買不到月見草可怎麼辦啊?”
這時,蓮心突然走到魏宣溪的身邊有些焦急的說道。
“怎麼回事?”
月見草據說生長在幽深的山穀之中,隻有在滿月的時候才會出現,對人體有很好的療愈效果,雖然極為罕見,但也不至於買不到,魏宣溪停下腳步,有些疑惑的問道。
“魏娘子,我剛剛去了京城所有的醫館,都沒有月見草。”
杏林醫館裏之前會經常存有幾株,以備不時之需,今日蓮心清點庫存時,發現月見草都已經用完了,本想再買幾株,卻發現問遍整個京城裏都買不到了。
“小錦囊”裏的存貨也已經在雲州、青州時用完了,看來還真要想想辦法,魏萱溪微微蹙眉,吩咐蓮心繼續打聽,她也會想辦法。
看了看夜少勳的方向,魏萱溪決定等先買到藥草,在再去問問他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突然,一名俊秀的年輕人捧著一個精致的匣子出現在杏林醫館前,說他家主人有件要緊的東西要交給魏萱溪。
魏萱溪疑惑的走過去,細細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年輕人,麵生得很,她確定自己從未見過,“你家主人是哪位?還有……為什麼要送東西給我?”
“魏娘子,我家主人隻是讓小的將東西交給您,其他的我實在是不知道。”
年輕人說著將手裏的匣子放到魏萱溪的手裏,轉身便走。
等魏宣溪反應過來的時候,年輕人已經沒入到來來往往的人群之中,失去了蹤影。
“魏娘子,這裏麵是什麼東西?”
蓮心好奇的看著她手裏的匣子。
魏萱溪隻覺此事有些蹊蹺,但一時又想不到對方有什麼目的,看著手裏的匣子,她心中也是好奇裏麵是什麼東西,遲疑了一下,還是伸手打開了匣子。
“呀!是月見草。”
蓮心眼睛一亮,十分驚喜的看著匣子裏的月見草。
魏宣溪從匣子裏拿出月見草交到蓮心的手上,看見匣子底部還有一張字跡娟秀的信箋,伸手拿了出來,隻見上麵寫著“吾傾慕魏神醫已久,知卿正尋找月見草,吾幸而得之,今奉上,望魏神醫笑納。”
“宣溪,上麵寫的什麼?”
不知道什麼時候,夜少勳走了過來,看著魏宣溪手裏的信箋,輕聲問道。
魏萱溪將手裏的信箋交到他的手上,眼神有些迷茫,這個匣子的主人似乎是認識她,可是她對匣子的主人是誰卻是一點頭緒都沒有。
夜少勳看著信箋上的內容,臉色愈發陰沉,匣子的主人行事神神秘秘,不知道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慕白!”
話音未落,慕白的身影已經出現在夜少勳的身前。
“去查一下這封信箋的主人。”夜少勳將手裏的信箋交到他手上,遲疑了一下,又輕輕拿過還在魏宣溪手裏的匣子,一並交給了他。
月見草她剛剛是仔細看過的,沒有什麼問題,至於是誰送來的讓夜少勳去調查一下也好,畢竟被人瞞在鼓裏的感覺並不好,所以魏萱溪也沒有阻止夜少勳。
“靖王,你剛剛來醫館的時候臉色不太好,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月見草的事情暫時算是解決了,魏萱溪看著夜少勳依然有些陰沉的臉色問道。
“宣溪……”夜少勳微微抿了一下嘴角,遲疑了片刻,“本王沒事,剛剛隻是覺得有些……不舒服。”
“不舒服你為什麼不早點說,讓我看看。”
魏宣溪此時已經匣子的事拋在腦後,伸手抓住夜少勳的手腕。
脈相沉穩有力,不似像有不舒服的地方,可是看夜少勳的臉色確實是有些晦暗,一時摸不準是哪裏出了問題。
“你和我進來,我仔細看看。”魏宣溪拉著他的手向醫館裏麵走去。
“宣溪,本王真的沒事,你不要擔心。”
夜少勳站在原地,扯住她,臉上浮起一抹笑意。
他有些灼熱的目光讓魏萱溪覺得臉上有些發燙,又見不遠處斬飛與慕白二人正看著她們的方向,忙甩開夜少勳的手,“既然沒事,我,我進去給病人看診了。”
說完就快步走進了醫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