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開我!”
魔君將她丟在床上,脫下自己的外袍,他喝了許多酒,臉頰被暈的淡紅。
蘇矜被嚇的心直跳,起身要跑又被拉回來,還沒緩口氣,他將她放倒在床,俯身吻了下去。
少女不斷阻撓他,他的脖頸被劃出許多紅痕。
傅厭知解開腰間絲帶,將她的雙手綁住,不顧她怎麼喊,仍然沒打算停下撕扯她的衣服。
蘇矜剛被強行沐浴完,穿的更是隻有單薄的一層,他撕扯兩下就看到了那潔白的胴體。
那晚魔君血性大發,對待身下的女子更是強勢,她聲音哭的有些啞,他就喂她酒喝,但沒把她灌醉。
他要讓她記得這個晚上的每一處疼痛。
魔君強迫著她,做一些不言而喻的事,直到蘇矜沒有反抗的力氣。
胤皿守在門口,關閉了聽感,見宿奺過來,他連忙攔住:“師妹,陛下說了,不讓進。”
宿奺有些疑雲,用狐耳去聽裏麵的動靜,一下紅了臉:“陛下在做什麼?裏麵怎麼會有女人的……”
她錯愕的站著:“陛下在和那個女子……”
胤皿趕緊把她勸走,又施了一層法蓋住屋內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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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內少女哭漲了眼,抓著他的背,他的背上已有數多抓撓的紅痕。
“蘇矜,你一輩子都別想離開我,我要和你糾纏。”
少女已經精疲力盡,任由他吻著,為了能帶他走,留在他身邊,她連清白也沒有了。
但這些跟死去的生靈比,又能算什麼呢?
隻是與他有了這層關係,她想殺他的心愈發濃烈。
魔君索取了她兩個時辰,她已經沒有力氣掙脫,等他結束後,蘇矜更是即刻昏睡過去。
一晚上,傅厭知總是睡一陣折磨她一陣,反反複複,最後一次時蘇矜終受不住,開口道:
“我真的很想休息,傅厭知,讓我睡一會吧。”
魔君用手掌托著她的下巴向上抬,吻著她的脖頸:“不要。”
蘇矜打了他一巴掌,他才停了動作,躺回她身邊,抱著她:“好,我不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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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昏暗的內殿灌滿了暖色的光,胤皿在殿外小聲喚著“陛下。”
傅厭知起身開門,一股沁人心脾的清香撲麵而來,那味道在魔君身上散發,是從蘇矜身上帶來的。
他看了眼床上還在休息的少女,對胤皿說:
“今日不早朝,說孤生病了。”
胤皿有些為難:“可是陛下,今日有要事要議。”
“孤保證,就這一次。”
胤皿隻好聽話退下,不小心瞥了眼屋內的情況,衣裳亂布,床上血跡斑斑。
……
少女醒來後,看見魔君在給自己更衣,又是氣的甩了他一巴掌:“你開心了吧傅厭知?”
他臉上有邪魅神情,勾起笑容:“蘇矜,我沒忘那個夢。”
“那又怎麼樣?”
少年跪坐朝她,雙手捏著膝蓋:“湯湯,我去做太子殿下,你再喜歡我一次,好嗎?”
蘇矜呆滯了下,她盯著一處瞧:
“來風說,如果你最初沒有禍亂人間,你就能被愛了。
我想也是,我應該會很愛你,你教我有自己的靈魂,不再聽別人話,不再把自己定義成一個任務,讓我鮮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