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墨笑道:“怎麼?見我是個男子,你的骨頭就軟下去了?”
眾人見男子被戈墨打斷手,覺得甚是解氣,也不由得拍手叫好。
一旁的小女孩被這一幕驚嚇到,呼吸變得越發急促。
女子見狀急切的爬到孩子身旁,用手不停的在她胸口前順氣。
女子手上還在給孩子順著氣,嘴中還在不斷哀求圍觀的眾人。
“我求求各位好心人幫幫我,我實在沒有錢了。求求各位能看在街坊鄰居的份上,借給我一些銀兩。日後我一定會歸還。求求你們大家了······”
對於女子的家庭,大家都是知道一些的。
覺得女孩的病自幼就有,女子經濟拮據,又有個這樣的丈夫,借錢給她也定然是要不回來了。
人群中傳來一聲聲歎息,人們開始不斷散去,並沒有人願意幫她。
這就是現實了,看熱鬧的多,願意伸出手的卻寥寥無幾。
此時,一個婦人走到女子身旁,將她扶起。
說道:“妹子,我也算看著你家閨女長大的,隻是她這個病都好幾年了。
你找了那麼多醫師,花了那麼多錢,一直都沒有治好,不如,不如就算了吧。
反正是個閨女,等閨女沒了,你在要一個健康的吧。
你現在這情況,真的不該在堅持下去了。不然落得個丈夫和孩子都沒有的下場,你這日子今後該怎麼過哦?”
星月聽見婦人的話,十分不悅的說道:“你為何這樣說?可有哪個醫師說過她的女兒會死?還是說你就是醫師?”
“你,你這女子年紀不大,怎麼說話就這麼衝呢?我這不是安慰她,讓她麵對現實嗎?”
“誰家沒有個生病的人?你家沒有嗎?家裏人生病了就要放棄,就要讓她自生自滅不成?若是如此,你日後病了,你的家人莫不是要直接將你棄了?”
“你·······你······你這女子,家中父母如何教養的?我怎麼說也比你年長些,你這般出言不遜,可是無人管教不成?”
“我天生天養,無父無母,但是我知道病了就得治。這麼簡單的道理你活了這麼大歲數為何卻不懂?”
婦人見星月咄咄逼人,句句懟的她開不了口,起身朝星月丟了個白眼,便轉身離去。
還在抽泣的女子懟星月說道:“姑娘,謝謝你仗義執言了。隻是她說的也沒錯。孩子病了這麼久,醫師也找了那麼多,如今我已經一分錢都拿不出來了。我·······”
女子想到這,又十分無助的哭了起來。
“我這虎皮多少也能換點銀兩,你且拿去救救急。”
戈墨將肩膀上的虎皮一把扯下,不顧一旁還在哀嚎的男子,再次把虎皮蓋在他頭上。
星月起身說道:“我能幫你閨女治療,且能斷根。你可信我?”
女子看向麵前的星月,隻覺得眼前這姑娘歲數看著也就十五六歲,臉上還帶著稚嫩的秀氣,顯然以為她隻是誇下的海口。
勉強擠出一絲笑意說道:“小姑娘,我知道你是好意,但是我看遍了醫師都沒有治好。你看著年紀也不大,怎麼會懂得治病救人呢。你就別拿我尋開心了。”
戈墨也對星月說道:“小妹妹,你還是好好吃你的糖葫蘆吧,大人的事,你小孩子別插嘴。”
星月見有人質疑自己的醫術,這較真的脾氣一上來,那十頭牛也是拉不回來了。
氣嘟嘟走到戈墨麵前,
抬起下巴,雙手叉腰,皺著眉說道:“你敢不敢和我打賭?”
戈墨見星月要和自己打賭,一時激起了興致。
“嘿,你這小姑娘倒有點意思。好啊,你想怎麼賭?哥哥陪你玩。”
星月轉頭四處看了看,
不遠處的包子鋪傳來老板朗朗的叫賣聲:“包子,熱騰騰的包子。”
指著那包子鋪,轉頭對戈墨說:“就賭那個,我要是治好了,你給我買十籠屜包子,如何?”
戈墨順著星月的手,看向包子鋪,回過頭說:“沒問題,可是你要是沒有治好呢?”
星月自從下山,衣食住行都是塗山玉安排的,自己確實沒有什麼賭注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