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個上來的是顧爸爸身邊的肖秘書,這次,她將和顧北辭作為代表,代表顧氏集團向山區表示慰問。
今天的她褪去一身職業裝,換上了性感的小短裙,白皙的大長腿一覽無餘。
後排的男同事看得差點流鼻血。
她掃了一眼全車後抬手捋了捋自己耳後的發梢,然後一臉嬌羞的看向顧北辭:“顧總,我有點暈車,我可以坐你旁邊嗎?”
那聲音,怕是所有男人聽了都得化掉吧!
而顧北辭的臉色明顯有些僵硬,出於禮貌,他還是側身對肖秘書說:“肖秘書你暈車就坐窗邊吧,會舒服些。”
嗬,還真是體貼!
肖秘書聞聲,臉上頓時心花怒放:“謝謝顧總關心。”依舊是嗲嗲的聲音,聽得我渾身汗毛直豎。
“嘶!”小許誇張的打了個冷顫,然後一臉茫然的看著我:“夏姐,你說我是不是幻聽了,怎麼我好像聽到小電影裏才有的聲音。”
小許的聲音不大不小,剛好整個車廂都能聽見,瞬間引來一陣哄笑。
我瞬間覺得尷尬無比。
隻見肖秘書的身體明顯僵了一下,臉色瞬間白了好幾個維度,腳下不穩,差點摔倒在顧北辭身上。
幸好顧北辭眼疾手快扶住了她:“肖秘書小心點兒。”
“謝謝顧總。”她尷尬的道了謝,聲音都有些顫抖。
肖秘書用餘光掃向我倆的方向,死死鎖定住我和小許,我的後背一陣發涼。
這話是小許說的,不是我說的,要記恨也別記恨我阿喂!
幾分鍾後,確定人員全部到齊,汽車便緩緩出發了。
剛出發沒多久,顧北辭的手機就響了,他從口袋裏掏出手機,修長的手指隨意點開。
也不知道是誰給他發了什麼信息,隻見他看著手機屏幕整個人猛然一僵,臉上比吃了蒼蠅還難看。
下一秒,他竟然猝不及防的一個眼神殺朝我射了過來,整整數秒,他就那樣直愣愣的瞪著我,那眼神,仿佛要刀人。
我下意識的打了個冷顫,努力反省,之後得出結論:我應該是沒招他吧?
沒等我想明白到底是哪又惹到這位祖宗了,下一秒,我的手機也響了。
我低頭一看,差點砸手機。
薑離:‘我剛剛已經跟那個誰打過招呼了,放心去出差,他不敢來招惹你。’
薑離,我真是謝了。
我的嘴角狠狠抽了幾下,心虛的埋下頭,恨不得立馬找個地縫鑽進去。
用腳趾頭想都能想到以薑離的性格,會對顧北辭說些什麼,難怪他臉色難看的不像話。
此刻的我已經尷尬的可以摳出個兩室一廳。
“顧總,在看什麼呢?”坐在顧北辭身邊的肖秘書輕聲問。
“孔雀。”顧北辭回過頭,麵無表情的說。
我整個人猛的一僵,他嘴裏的孔雀指的是誰?是在說我還是在說薑離?
不對,他明明看的是我,他竟然說我在自作多情!
“孔雀?”肖秘書還信以為真的探出個頭來四處張望了一番。“哪兒有孔雀,我怎麼沒看到啊?”
“飛走了。”
“飛了?奇怪,這裏怎麼會有孔雀?”肖秘書失望的小聲嘀咕。
而我,早已氣血翻湧,麵紅耳赤。
打字的手都有些發抖:“我謝謝你。”
很快,對方便回複了過來:“不客氣,作為準男友,應該做的。”
媽蛋!我氣得差點爆粗。
“夏姐,你臉怎麼這麼紅?”小許是個大嗓門,所以她的聲音,幾乎傳遍了整個車廂。
我
“有點熱。”於是,我假裝伸手開了下車窗,但我坐在邊上,拉了幾下,也沒打開。
“熱嗎?不熱呀?”小許還一臉不明所以。
我是真的要謝了,索性倒頭裝睡,這樣,就沒人看穿我的尷尬。
經過長達五個小時的長途跋涉,我們終於到了那所學校所在的鄉鎮。
我們下車活動了一番,經過與鄉鎮府交流得知,前麵的路大巴車根本開不進去,我們隻能將車停在鄉鎮府的空地上。然後徒步走路進村。
當大家得知,還得走一個多小時的山路時,整個人都不好了。
這群人都在大城市裏養尊處優,哪裏吃得了這番苦?
休整一番後,一群人滿臉視死如歸的壯烈感,踏上了崎嶇的山路。
原本一個多小時的路,因為中途休息耽擱了好幾次,所以走了兩個多小時才到達了我們這次最終的目的地—慈念希望小學。
看著那五個醒目的大字,我心裏突然熱淚盈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