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瑤頭頂的傷口縫了七針,醫生說肯定會留下疤痕的。
溫瑤坐在醫院的長椅上哭的直抽抽,自己文工團的夢想可怎麼辦。
葛和平心生歉意在旁邊哄著她:“姑娘,你放心,我一定能讓你考上文工團。”
溫藥一邊抽泣一邊瞪著她:“你能有什麼好辦法,我都破相了。”
最近可真倒黴,本來是想劃花溫暖的臉,結果自己破相了,都是那個溫暖害的自己。
滿臉的怒氣:“媽,你不說把溫暖賣到鄉下嗎?什麼時候啊,我一天都不想看到她。”
“我昨天去鄉下問了,正好村裏有一個傻子想找媳婦,等到國慶節休假的時候,我就騙她去村子裏,讓她再也回不來。”
葛和平眼神裏帶著狠毒的目光,她現在隻想弄死溫暖才能解了她的心頭之恨。
昨天剛到鄉下就聽說村裏的武瘋子李田柱把自己媳婦生生打死了。
村裏人都怕這個李田柱,隻要他一出現,村子裏的狗都繞著走。
他腦子有問題發起病就打人,因為他是重度精神病法律都沒有辦法製裁的了。
最多就是抓緊精神病院關上一陣子,沒過多少時間又會放回來。
李田柱又是李家唯一的男丁,李田柱的媽老想著要給李家留個後,就花了一百塊錢買了隔壁村的寡婦。
結婚不到一個月,那寡婦實在受不了李田柱白天晚上的折騰打算逃跑,結果又被李家人抓回來,綁在屋子裏,李田柱生生把那個寡婦給打死了。
村裏人說那天晚上,李田柱家裏慘叫聲整整響了一天一夜。
葛和平的話讓溫瑤心情好了不少,摸著頭上的傷口,十分委屈。
“媽,我頭疼,趕緊回家吧。”
葛和平小心的扶著溫瑤回了家。
溫暖早起去了廚房看到什麼也沒有,估計是葛和平防著她把東西藏起來了。
她也無所謂,轉身離開院子,去了胡同口的早餐鋪吃了早飯。
走進楊萍萍的病房裏看到周野靠在沙發上閉著眼睛睡覺。
溫暖放慢腳步悄悄走進來,到底還是驚動了他。
周野慢慢睜開眼睛,黑色的雙眸裏滿是紅血絲,看著溫暖,緊緊抿著嘴,渾身帶著一股冰冷的氣息。
溫暖抬頭與他對視,心口莫名緊了一下,她朝著周野笑著微微點頭。
周野垂下眼眸低著頭,臉上沒有任何的情緒。
楊萍萍閉著眼睛在睡覺,溫暖悄悄摸上了她的脈搏,查看她的身體情況。
脈搏平穩隻是比正常人稍微弱了一些,楊萍萍之前得了那麼重的病,現在恢複成這樣已經很好了。
楊萍萍睡眠一直很淺,感覺到身邊有人來了,慢慢睜開眼睛。
溫暖笑著打招呼:“楊姨早。”
昨天晚上的事情楊萍萍已經知道了,拉著溫暖的手低聲道:“溫暖,昨天的事情對不起。”她的聲音有些顫抖。
溫暖急忙搖頭:“不,楊姨你千萬不要這麼說,是我不好,我不知道周野胃不好,要不是夏南笙提醒我,真的犯了大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