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有關係嗎,你還是求著方國慶的媽娶了溫瑤吧,說不定她肚子裏都有方國慶的孩子了。”
溫暖冷冷眼神落在溫瑤的肚子上,兩個人昨天喝多了,又胡鬧了一夜,肯定沒有做避孕措施,兩個人又正值盛年,這都是說不準的事情。
“你胡說,我才不會有孩子呢,溫暖我變成今天這個模樣都是你害得,你想攀高枝做夢,我不會讓你如願的。”
溫瑤麵目猙獰的看著溫暖,恨得咬牙切齒,她怎麼可以過的比自己好。
“我害得,我是給你下了藥逼著你去和方國慶睡覺了嗎,我可不是你媽,做出那種下三濫的事情。”
溫暖冷冷瞪著葛和平,渾身發著戾氣,渾身不住的發抖,哭喊道。
“溫暖你不得好死,你把你自己親媽送到傻子屋裏麵見死不救,你給我記住了,人在做天再看,你會遭報應的。”
溫暖眼神帶著嘲諷:“這種話你也能說出口來,昨天我被傻子欺負了,你和你的好女兒是不是得在屋裏慶祝啊,葛和平這就是報應,還是好好管管你家溫瑤吧,做出那種不要臉的事情,看你以後怎麼有臉見人。”
葛和平被溫暖的話氣的張著嘴半天發不出聲音來。
哇的一口吐出鮮血來,昏死過去。
“媽,你怎麼了?”
溫瑤看到自己母親吐血了,急忙跑到她身邊呼喊著。
她抬頭看著溫暖,雙眼猩紅,色厲內荏的罵道。
“溫暖你滿意了嗎,你看我媽讓你氣的。”
“自找的。”溫暖冷冷的回應轉身回到自己的屋子。
剛進了屋子就聽到門外溫立德敲門:“姐,求求你在救媽一次吧,她吐血了。”
“不管,她跟我沒有關係。”溫暖坐在屋子裏回應。
白天自己掏了錢送她去醫院,晚上她連句謝都沒有,還罵自己,她在管葛和平就是傻子。
溫立德在溫暖那裏吃了閉門羹,隻好回到主屋裏看著奶奶。
“奶奶,我姐不管了,媽現在昏了,求你拿錢給媽媽看病啊。”
奶奶拄著拐棍敲著床邊咚咚作響:“我哪裏有錢,去找你爸去,讓他回來帶你媽看病。”
自從溫大壯昨天出門喝酒之後就再也沒有回來過,其實這也是常事了,以前溫大壯出門喝酒十天半個月才回家。
溫瑤一邊哭一邊求著奶奶:“我爸在什麼地方我們也不知道啊,奶,我求你拿錢給媽看病吧。”
奶奶看著葛和平想到她被傻子睡了,還要自己拿錢給她看病,她嫌棄丟人。
這事她得找自己兒子商量一下,不行就把這個爛貨休了才好,省著她丟人。
她拄著拐棍走到葛和平麵前,在她人中上狠狠的一掐。
她大拇指上留著長長的指甲,生生在葛和平的人中上掐下一塊肉去。
葛和平吃痛的睜開眼,嘴裏不住的呻吟著:“哎呦,好疼啊。”
溫立德看到自己媽醒了急忙說道:“媽,家裏錢放哪裏了啊,我好帶你看病去。”
葛和平哪裏有臉去看病去,她清楚自己身上的傷是怎麼弄出來的。
她看著眼前的一對兒女,老大窩囊,手無縛雞之力,性子又軟,本來想著自己女兒長的好自己好好培養將來嫁給幹部家庭,也能光宗耀祖了,結果現在人財兩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