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熬了粥做了芝麻餅進了屋子,看到周野已經穿戴整齊坐在飯桌前。
“吃了飯,我們回婆婆家去看看。”溫暖拿了一個芝麻餅遞給周野。
兩個人剛吃上飯沒多久,就聽到外麵傳來急切的敲門聲。
隨後傳來周青青的聲音:“大哥,嫂子,你們快點回家去看看吧,二哥和鄭芸初吵起來了。”
溫暖和周野兩個人互相對視了一眼,照理說今天應該是周明還有鄭芸初兩個人登記的日子,怎麼又吵起來了。
周野放下碗筷起身道:“我出去看看。”
周野走出院子給周青青開門,看到她頭發有些淩亂,急切的說道:“大哥你趕緊回去看看,爸讓二哥跪爺爺牌位,媽媽剛才說心口不舒服。”
溫暖站在門口道:“周野,我們趕緊過去吧。”
路上周青青把事情說了一遍,劉嫂早上給楊萍萍燉了一盅燕窩,鄭芸初跑到廚房把燕窩喝了,其實也不是多大的事情。
可最讓人生氣的就是鄭芸初竟然用豆漿和白醋勾兌在一起,讓豆漿變成了絮狀充當燕窩,楊萍萍喝了一口就開始嘔吐。
周明氣的打了鄭芸初一巴掌,鄭芸初又哭又鬧的。
周仁盛氣的讓周明去跪牌位,楊萍萍現在心口不舒服,周青青急的不行,趕緊過來找周野和溫暖。
周野的臉色陰沉下來,嘴角緊繃成一條直線。
溫暖心裏也很不高興,楊萍萍腎髒不好,不能吃豆製品。
鄭芸初這不是害人嗎。
周青青一邊說一邊罵:“鄭芸初太過分了,她怎麼這樣害人,我二哥打的對。”
兩個人跟著周青青回到了家裏,就看到謝家媳婦站在樓梯處歪著頭在門口偷聽。
周青青看著謝家媳婦就來氣,罵道:“嫂子,以後我家得給你按個床,這樣你就能知道我家所有的事情了。”
謝家媳婦看到三個人回來了,臉上露出十分尷尬的笑容:“早上我聽你家又哭又鬧的,我這不是擔心你家出事嗎。”
溫暖瞪著謝家媳婦,冷聲道:“嫂子,下次我再看你到我婆婆家趴門縫,我就把這樓道堵上。”
謝家媳婦被姑嫂二人羞辱了一頓,也覺得沒臉,哼了一聲轉身上了樓。
“煩人。”周青青嘴裏念了一句,用鑰匙開了門。
剛進門,周青青揚聲道:“爸,媽,我哥嫂來了。”
劉嫂從廚房裏走出來,眼神帶著一絲的求助:“你們來了,剛才楊同誌又吐了。”
溫暖皺了一下眉頭,大步走了進去,她心裏焦急萬分。
她早就把楊萍萍當成了母親看待,加上楊萍萍的身體本來就虛弱,有一個風吹草動可能就能引起腎病複發。
溫暖走進客廳看到坐在沙發上鄭芸初低著頭小聲的啜泣著。
她惡狠狠的瞪了一眼鄭芸初,轉身走進了楊萍萍的臥室裏。
周仁盛坐在楊萍萍的身邊,慢慢的幫著她順著胸口。
楊萍萍臉色蒼白,雙目緊閉的躺在床上,眉頭緊皺,看上去十分痛苦。
“爸,媽,我們來了。”
周野低聲說道。
溫暖坐在楊萍萍的身邊急忙診斷脈象。
周仁盛看著老大兩口子來了,臉色才緩和了一些,低聲道:“你媽剛才吐的都是黃水,還說心口憋悶的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