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大裝的話讓溫暖再次確定了,這具骸骨就是自己的母親。
溫暖走到了那個骸骨的麵前跪在地上,痛哭失聲的喊著:“媽媽,我來晚了,對不起。”
那哭聲讓人心裏無不悲切和同情,站在旁邊的人全部低下了頭,似乎在和溫暖一同哀悼著他的母親。
周野眼眶裏麵含著淚水看著旁邊的墨笙低聲道:“你吧溫大壯和這兩個年輕人帶到派出所審問,我跟著溫暖留在這裏。”
他又看著旁邊的蘇隊長冷聲的說道:“你讓兄弟們離開吧,那一千元錢明天我就送到你的手裏。”
蘇隊長默默的點了一下頭,招呼著身邊的,離開了西嶺的後山。
後山再次恢複了平靜,周野默默的站在了溫暖的身邊。
一直等到溫暖停止了哭泣,他在蹲在溫暖的身邊說道:“我們給媽媽安置以後i下,讓他入土為安好嗎?”
溫暖哭紅了雙眼,抬頭看著周野,然後默默的點了一下頭。
周野拿起了鐵鍬挖了一個深坑,然後將自己的衣服脫下來,小心翼翼的那些散落的白骨它放在衣服裏麵,然後說著:“你放心,我以後會好好的對待溫暖。”
拿起鐵鍬又將那白骨埋進了墳裏麵,虔誠的跪在了地上和溫暖兩個人磕了頭。
溫暖一直沉浸在悲傷當中,周野摟著她道:“很晚了,我們回去吧。”
溫暖看著已經黑透的天空,點頭同意。
靠在周野的懷裏離開了西嶺的後山。
溫暖和周野兩個人坐在車裏,溫暖抬頭望著他問道:“你是怎麼找到我的。”
周野開著車回答道:“是學晨今天來找我,他說你剛才去了溫家大院,不放心讓我過來看看你。”
我去溫家大院的時候,正好看見了葛和平和溫瑤兩個人。
剛開始兩個人還不願意說,是我威脅兩個人,那兩個人才說出來的。“
溫暖的眼睛裏麵泛著冰冷:“我被活埋,也是溫瑤和葛和平兩個人的主意。”
周野的臉十分的黑沉,低聲道:“她們兩個人已經在派出所了。”
看到剛才溫暖被活埋的場景,他恨不得把這三個人,敲碎了骨頭扔到後山裏麵喂狼。
溫暖回到家之後,情緒也並不是很高,周野做了麵條給她吃,溫暖也隻是吃了兩口,就說著身上很累,洗了澡就匆匆的躺在床上睡覺。
溫暖睡的並不踏實,她夢見了自己走在了漫天風雪的馬路上,懷裏抱著一個孩子。
孩子在自己的懷裏麵哭著,突然看到前麵的大貨車急馳過來,自己的身體被撞到了半空中好像葉子一樣慢慢的飄落下來。
她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孩子摔到另一處,她奮力的爬向自己女兒的身邊,可依然昏倒了在地上。
溫暖尖叫的坐了起來,額頭上滿滿的都是冷汗,大口大口的呼吸著空氣。我好像離了水的魚兒。
周野被她的尖叫聲驚醒,坐在她的旁邊,緊緊的將他抱在懷裏問道:“是不是做了噩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