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走到周野身邊道:“你沒來的時候,方國慶還在喇叭裏說話,這會兒沒聲音了,我覺得他一定在想什麼招數對付我們。”
周野來的時候,也感覺到了周圍有人的存在,憑借自己的武力完全可以自保,隻是現在多了溫暖還有崔穆林兩個人。
現在唯一的方法就是把方國慶引出來,在帶著溫暖和崔穆林兩個人離開。
他將崔穆林放在車廂角落處,低聲道:“溫暖,你照顧好崔穆林,我去把方國慶引出來。”
“不要。”溫暖下意思的抓著他的手,不讓他離開,眼神裏滿是驚慌。
周野笑著摸了一下溫暖的頭發,柔聲道:“你乖,現在方國慶在暗處,我們明,崔穆林傷的這麼重,我隻能把他先引出來,溫暖,你信我,有你在我不會有事的。”
溫暖有些不好意思的點頭道:“好,我相信你。”
周野在溫暖額頭輕輕吻了一下,轉身的瞬間,他臉上的柔情消失殆盡。
他站起來轉身朝著車廂另一個門狠狠踹了一腳,那門不堪重負被踹開,周野冷聲喊道:“方國慶出來。”
當周野走進去,發現屋子裏並沒有方國慶的蹤影,正中央立著三個排位,方國慶之母,方國慶之妻溫瑤,方國慶之子牌位。
他拿起溫瑤的牌位走出來,走到溫暖麵前道:“屋子裏沒有人,隻有三個牌位,還有他母親和兒子的。”
溫暖接過牌位,低聲道:“難道他是為了給溫瑤報仇?”
崔穆林冷笑:“方國慶那個人自私自利,不會因為溫瑤過來報複我們的,估計是他母親的事情。”
他以前了解的方國慶無惡不作,卻唯一對自己的母親唯命是從。
周野觀察了一下四處的環境,背起崔穆林道:“這裏不能長時間停留,我來的時候通知了高林,估計也快到了,我們先出去。”
溫暖點頭跟著兩個人身後朝著出口走。
剛走到貨場空地,就聽到方國慶的奸笑聲,溫暖警惕的站在周野身邊,拿出身上匕首,警惕的看著傳來笑聲的方向。
從笑聲傳來地方跑出來七八個黑衣人,最後的就是方國慶。
他的臉慘白透明,嘴唇也是黑紫的,頭發上帶著一個黑色的帽子,一邊走一邊咳嗽。
和在醫院見到的時候,大相徑庭。
溫暖揚聲道:“方國慶,你真是無情無義,怎麼說崔穆林之前幫了你不少,你竟然往死裏折磨他。”
方國慶本想反駁,一時氣息不穩,被自己的口水嗆的連連咳嗽,那咳嗽聲好像要把肺子咳出來一樣,他從兜裏拿出一個針管,朝著自己的胳膊狠狠的就是一針。
溫暖不知道方國慶得了什麼病,卻在他的麵相上看到了一團死氣,估計命不久矣。
方國慶打了針果然平靜了很多,沉聲道:“如果不是他斷了我的生意,我也不會沒錢給我溫瑤治病,讓她將病傳染了給我和我媽,崔穆林就該死。”想到自己母親慘死的樣子,還有自己現在的狀況,他恨不得將崔穆林千刀萬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