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明被打得頭疼欲裂,本想站起來,有跌倒在地上,胃裏不住翻湧,剛才喝下的酒全數吐了出來。
他渾身發軟躺在地上大口的呼吸著,仰頭望著黑色的天空,雙手握緊拳頭重重的打在了地上。
耳邊想起了高寧的話:“老弟,說句實話,你大哥也都是你父親幫助才走到這樣風光的,這父母哪裏有不偏心的,你放心,總有一天我也會幫著你走向輝煌,你總有一天會讓自己的父母為你驕傲的。”
周明躺在地上揮舞著拳頭,對自己發誓:“早晚有一天我會把這些拳頭都還給你的。”平息了一陣子後,這才搖搖晃晃的起身回到房間。
鄭芸初一直沒睡踏實,看到周明滿臉紅腫的走進來,嚇得尖叫出聲:“周明,你這是怎麼了?”
周明坐在屋裏的沙發上,冷冷的瞪著她:“閉嘴,再出聲,我掐死你。”他的目光帶著殺氣,那樣的目光是鄭芸初從來沒有見到過的,嚇得她趕緊閉上了嘴。
可周明畢竟是自己的丈夫,看到他受傷這麼嚴重,鄭芸初坐在旁邊,眼神可憐的看著他。
周明抬頭看到鄭芸初的眼神,心中有些動容,這個女人雖然胡鬧,但是私下裏真是一心一意的對他的。
不覺得冷聲道:“去把醫藥箱給我拿來。”
鄭芸初眼神帶著一絲的亮光,起身拿來醫藥箱,小聲的問道:“你這臉被誰打的?”
周明垂著眼眸,不回答她的問話。
鄭芸
初打開醫藥箱給他上藥,周明從兜裏兩摞錢扔在桌上道:“這錢給你的。”
看到錢的那一刻,鄭芸初眼睛都亮了,興奮的問道:“你這錢哪裏來的?”
“不用你管。”周明上好了藥,沒有換衣服躺在沙發上閉著眼睛睡覺。
鄭芸初看著他的樣子,小聲的問道:“你不到床上睡嗎?”
周明翻個身,用後背對著鄭芸初,不和她將一句話。
鄭芸初朝著他的後麵做了鬼臉,低頭看著手裏嶄新的錢幣,心裏想著看著錢的麵子上,不和他計較了。
周野上了樓,看見溫暖還坐在床上看書,低聲道:“怎麼還沒有睡?”
溫暖放下書說道:“我剛才有些不放心,怕你跟周明談得不愉快,再打起來,一直在這旁邊聽動靜呢。”
剛才周野說想和周明談談下了樓好半天沒有回來,溫暖有些放心不下。
周野坐在她身邊舉起自己的手:“還真打他了,不過我覺得他該打。”
溫暖也覺得周明該打,他對自己的父母說那樣不恭敬話,是該給他一些教訓。
看到他手背上有些紅腫,皺眉道:“手怎麼還打破了?我去給你拿藥箱。”
溫暖剛要翻身下床去取拿藥箱,周野道:“你別動,我去拿。”
周野提著藥箱坐到了溫暖的身邊,溫暖打開藥箱拿出碘酒給他上藥。
溫暖有些心疼的說道:“下一次打他的時候要輕一些,你看你的手都打破了。”
上好了藥,周野將藥箱
隨手放在了床頭櫃上,起身去洗漱換好睡衣,躺到溫暖身邊長長舒了一口氣。
大手又摸著溫暖平坦的肚子道:“今天晚上,我發現小家夥很乖,沒讓你吐。”
剛才趁著周野離開的時候,溫暖吃了一粒解毒丸,然後自查了一下脈象,根據自己的體質配了保胎藥,效果很好。
她之前就在古醫書裏發現了一個道家呼吸吐納的方法,說是可以排除天地之間的濁氣,當時沒有當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