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明子不知道此刻炎烈心中又想到了那個女人,那個利用男人的愛來達到自己目的的女人,他害怕,害怕徽珺也是那樣的人。不不會的,他再一次提醒自己,如果是的話呢,是的話他一定會讓徽珺碎屍萬段的。決不手軟!
徽珺身上的傷耽誤了些時日。三天後他們五人便踏上回京的路。望著遠去的漸漸遠去的揚州城徽珺有些不舍,這是她真愛的地方。多年來一直身處摩天大樓林立的水泥都市嘮叨古代也未曾逃離紙醉金迷的京城,這側好不容易見到這樣秀美的江南,她愛上了這裏的青山綠水微風徐徐楊柳依依。她想或許這裏才是能夠產生一生一世一心人白首不相離的地方吧。想著她無意識地瞄了眼坐在馬車最裏麵自己旁邊閉目養神一言不發的炎烈,已經三天了。從那時生氣到現在已經三天他沒和自己說過一句話。或許是一切隻是自己自作多情而已。也許他並沒有愛上自己,他曾經所表現出來的曖昧或者隻是他天生的占有欲而已。自己多可笑居然這麼輕易地就對他有了依賴還滿心以為這會是愛情。不過幸虧那是錯的不是嗎?不然自己還如何能找到那個一生一世一心的人呢。也許這就是“禍兮福所倚,福兮禍所伏”吧徽珺在心裏想,好在自己還沒淪陷得太深一切還來得及。不知不覺徽珺就有些困了身子隨著馬車的顛簸搖搖晃晃幾次不是撞到車上就是撞進炎烈的懷裏。徽珺覺得不好意思幾次道歉卻還是抵製不住夏日午後i濃濃的睡意。炎烈索性把徽珺抱進懷裏把她的臉貼近自己的胸膛。迷迷糊糊中感受著那個灼熱的胸膛徽珺瞬間睡意全無想要從炎烈的手臂中掙脫出來卻無奈炎烈把她桎梏地死死的。便也索性死了這條心,一言不發默默傾聽著炎烈的心跳徽珺覺得很踏實很幸福,然後她想當一個人愛上另一個人之後那愛就像荒郊的野草"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想到這兒她無奈的笑笑。少年不識愁滋味,隻是向往愛哪怕是飛蛾撲火的愛情哪怕粉身碎骨哪怕為愛留下再多深藍淺藍的淚痕她都覺得是美好的是值得向往的。現在才知道愛一個人會是這樣辛苦,會絞盡腦汁地思考揣摩兩個人之間的一點一滴,甚至於為了一些莫須有的東西悵然若失。
炎烈依舊輕閉著雙目,感受到懷中小女人的鼻息嗅著懷中隱隱傳來的茉莉香,就那麼感覺很安寧,似乎一切都靜了下來,連車外傳來的樹林中知了的聒噪聲也悅耳了起來,心中曾有的失望、恐懼都一掃而空了。
蘭亭就安安靜靜地靠坐在左邊的座位上,有時不小心看到緊擁在一起的兩個人便緋紅了雙頰。炎公子真是一個好男人她在心裏默默想著默默羨慕著徽珺。有人說女人是這個世界上最可怕的動物尤其是不懂得如何克製自己的女人,她們最熱衷的是攀比並且欲望是無窮的。
王謙和小明子兩人邊架著馬車邊談論著這些天發生的事情。“你說主子這些天是怎麼了啊?怎麼都沒見和史姑娘說話?”小明子問。“這個不知道,不過主子對史姑娘是真好。跟著主子這麼多年從沒見他對哪個娘娘這麼好過。”王謙回答。“史姑娘還真是好福氣呀。”“別說太早了。是福是禍還不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