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我是有家室的人,還請你自重!”
宋澈要將少婦推開,那少婦索性也不裝了,用力將宋澈撲倒在地,如一頭發情的母狼:
“公子,實不相瞞,我已有兩個月沒碰過男人了,今日與你相撞也是緣分,便讓我飽餐一頓吧!”
我的媽呀!
真是淫娃蕩婦啊!
這時,
門外突然響起一陣嘈雜的腳步聲,隱隱有些還有男人的對話聲。
宋澈腦子一嗡,想將少婦推開,豈料少婦將自己衣襟狠狠一扯,弄亂了發髻並大喊:
“來人呐,非禮呀,非禮呀!”
原來是……
仙人跳!
宋澈大怒,一腳將少婦踹飛,爬起來便要跳窗逃跑,這時,見一個布衣漢子,領著七八號人,各個手持扁擔棍棒衝進屋來。
“好哇,臭小子,連我王老二的女人都敢碰,你活得不耐煩了!”
王老二操起扁擔便要來打。
還好這幾日經林女俠教導,宋澈學了幾招自保的拳腳,他側身閃躲過,抓住扁擔狠狠一扯,連同王老二一並扯了過來,再抬腿一腳,將王老二踹倒在地。
宋澈扁擔自保,被眾漢子圍在屋內,他大喝:“都別過來!老子可是練過的!”
“臭小子,光天化日之下,入室非禮良家婦女,你還有理了!”
“我呸!分明是個蕩婦淫娃,還良家婦女,我告訴你們,想栽我宋澈的贓,沒門兒!”
宋澈氣出丹田,彙聚於手臂之上,左右揮舞著想殺出包圍,可才剛剛上前一
步,劈頭蓋臉的棍棒狠狠砸來。
還沒硬氣三秒便被打回了原形!
“讓開讓開!胡都頭來了!”
見個年紀二十六七歲的青年都頭,帶著七八名衙役衝進屋子,迅速將局麵所控製。
“胡都頭!您可得為民婦做主啊!”
少婦見當差的來了,一把鼻涕一把淚,連哭帶嚎撲到胡都頭腳下,“民婦到街市賣菜,不慎被此人用木馬兒撞倒,我走不得路,他就好意送我回去,豈料才剛進屋便暴露了本性,他……他……竟要強迫民婦!哎呀,這可讓我以後還怎麼出去見人呀!”
王老二上前再添一把柴:“胡都頭,若不是我及時趕到,我妻就被這禽獸給淩辱了,您一定要替我們做主啊!”
宋澈也懶得多做解釋了,冷冷盯著奸夫淫婦,“別的不說,你們幹這一行極其不專業,若是我的話,在栽贓陷害前,定會先調查一番他的背景,確認自己能否招惹得起,以免玩火自焚。”
少婦卻一口咬定:“瞧你穿得人模狗樣的,我才將你請進屋裏來,沒想到你竟是個衣冠禽獸!”
“行了!到底如何,上了公堂,黃大人自會明辨!在場的所有人,都隨我到臨安府衙門走一趟吧!”
……
衙門,公堂。
審案的父母官姓黃。
昔年宋澈在明珠大會上公審周天賜,以及助杭州水師抗擊倭寇,臨安府大小官員都在場。
宋澈雖不認得黃士曹,但黃士曹一定認得宋澈。
果然,
宋澈才踏入公堂,黃士曹便揉了揉眼睛,先問了一句:“冒昧一句,請問您貴姓?”
宋澈輕輕一句:“大人沒認錯,就是我。”
他話鋒一轉,又道:“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不論我是誰,黃大人都要一視同仁,請開始審案吧。”
“宋先生所言極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