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瑤瑤，你要查的東西查得怎麼樣？這間會所的老板我在飯局見過，如果有需要我可以電話聯係一下。”
“真的？那你和這裏的老板說一下，我還真需要在這裏到處走走。”
“行。”
的確是有人好辦事，在季堰電話打完不到五分鍾，雲上天會所的總經理就親自來包廂接兩人在會所內參觀。
雖然那位總經理一頭霧水想不明白，會所又不是博物館和美術館有什麼好參觀的，但依舊態度很好的回答蘇媱的問題。
直到蘇媱問兩個月前在洗手間失蹤的段茹，經理才隱約猜到兩人的目的。
“季總，蘇小姐，這就是那女學生消失的洗手間。出事後我們就一直沒有再啟用這裏，也是為了減小影響。”
三人走進洗手間，除了裝修比較豪華，就是普通的洗手間，一側是七個廁所隔間，另一側是洗手台。
隔間的門都是朝外打開的，一眼就能看到裏麵沒人。
經理苦著臉說：“這裏就一個進出口，走廊上的監控拍得清清楚楚。人進來以後就沒出去過，但就是不見了。”
秦中之前已經來看過，所以蘇媱隻簡單看了眼就道：“我們繼續去其它地方轉轉吧。聽說那天有不少人在這裏留宿了？”
“是的。當時定房間的是鍾苑小姐。她也是我們這裏的常客，當時來參加她生日聚會的有從京市來的朋友，特意開了五間房給他們過夜。”
蘇媱和季堰回到包廂，秦中在距離季堰最遠的角落裏遙遙招手：“我有新消息。”
蘇媱走過去，一臉無語：“季堰又不吃鬼。”
“可他會發光啊！紫紅紫紅的，閃瞎鬼眼。”
蘇媱：……
“說吧，打聽到什麼消息了？”
秦中是隻挺懂鬼情世故的鬼，所以在來會所後就拿著一捧從某團下單的香燭在周圍溜達。見鬼就發，很快就和周圍的孤魂野鬼混熟。
剛才蘇媱和季堰出去後，就有野鬼來給他送消息。
“有鬼說會所每周都會有垃圾車被運走，問題是運走的黑色塑料袋垃圾的都是同樣的商務車。”
*
隔天就到了周末，蘇媱這次沒帶蘇軒，季堰倒是跟著，如今兩人真成同事了。
偏僻小巷，兩人坐在車內，盯著街對麵正往商務車內送垃圾袋的人。
秦中晃悠悠飄回來：“確定了，垃圾袋裏裝的是人。”
蘇媱：“還活著嗎？”
得到肯定答案後，蘇媱看向季堰：“你和會所那老板關係怎麼樣？”
季堰也意識到嚴重性，灑脫笑道：“酒局上認識的，暫時也沒有生意上的往來，所以很一般。”
意思是不管發生什麼，都牽連不到他。
蘇媱聞言，再沒顧忌，直接撥通了簡寧的電話，讓他定位車輛位置，隨時準備報警。
商務車啟動後，季堰也開著街道辦低調的平價小車跟在後麵。
車子一路開出城區，往郊區地方駛去，越走越偏。
一出城區蘇媱就給自己坐的車貼了混淆注意的符紙，以防前車發現他們在跟蹤。
最後抵達一處廢棄廠房，商務車上下來三個壯漢，一人扛起一個袋子走進廠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