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南路，大學城。
此地距離秦業租住的小區有十幾公裏。
之所以選擇大學城這個地方，不僅僅是因為它有一個夜市。
更是因為，這裏有著一所全市聞名的衛校。
眾所周知，衛校裏麵百分之九十，可都是妹子。
秦業今天要銷售的產品，主要針對的目標，正是這些人群。
……
抵達夜市後，秦業和趙曉柔兩人開始閑逛起來。
整個夜市，從街頭走到街尾，大概有一公裏。
雖然是夜市，但街道上卻是幹淨整潔，並且道路兩旁的攤位也是整齊排列。
由於現在時間還早，看不出來人流量。
不過秦業也不著急，他要賣的東西十分特殊，人流量也並不是關鍵。
來回走了一圈之後，秦業把空閑的攤位全部記在了腦中。
比較滿意的，就是街尾的那個攤位。
據秦業觀察，那個攤位周邊沒有路燈，黑燈瞎火的正好合適。
情況已經基本了解，秦業帶著趙曉柔去往了市場管理處。
……
“咚咚咚！”
秦業敲響了管理處的房門。
然而房間裏卻久久沒有動靜。
但秦業知道裏麵有人，因為他隱約能聽到一些窸窸窣窣的聲音。
“您好，有人嗎？我想租個攤位。”秦業開口喊道。
“行了行了，聽到了！一大早的跟叫魂兒似的！”
房間裏傳出一個女人的聲音，語氣很是不悅。
不多時，房門便打開了。
一個40多歲的中年婦女出現在了秦業眼前。
“你們要租攤位？”
秦業點了點頭， 目光看向眼前的女人。
隻見她臉色微紅，頭發和衣衫也是頗為淩亂。
“這都十點了，才剛剛睡醒？”
接著，秦業又向屋內看去。
可這一看，直接讓他瞪大了雙眼。
隻見屋內擺著一張辦公桌，還有一張行軍床。
而最紮眼的，便是地上那些隨意散落的紙巾。
這一幕，讓秦業有種無比熟悉的感覺。
“臥槽！難道這大姐剛才是在……”
秦業不敢繼續深想，於是開始聊起正事。
“是的，我們想租個攤位。”秦業收回視線，再次點頭。
中年婦人錯開了身子，示意兩人進屋詳談。
雖然被打擾了好事，但工作還是要認真對待。
婦人名叫王秀芬，雖然沒什麼文化，但憑著家裏的關係，還是拿到了這個肥差。
別看她隻是個小小的市場管理員，雖然不是正式編製，但一個月的油水可並不少。
一進到屋內，秦業就皺起了眉頭。
這味道也太濃烈了一些……
而一旁的趙曉柔，同樣是麵色尷尬，顯然她也看出了什麼。
不過二人都沒有多說，這種情況下，裝傻是一種禮貌。
“去市場看過了吧？瞧上哪個攤位了？”
王秀芬拉開椅子，坐在了辦公桌前。
而秦業也搬來一把凳子坐下，緩緩開口，“是，看過了，我想租街尾那個鋪子。”
“街尾的鋪子？”
王秀芬麵露疑惑，但很快就將表情隱藏了起來。
“有眼光！一眼就選中了黃金攤位！”
雖然嘴上這樣說，但王秀芳的心裏，已經給秦業貼上了愣頭青的標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