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顧少鋒醒了,方伊朵在他懷裏熟睡著。
顧少鋒看著她,臉蛋青紫卻又那麼白嫩,小嘴紅潤,長睫微顫。
昨晚激情後,他這朵易碎的失語花,美的如此嬌弱破碎。
顧少鋒下意識摟緊他的啞媳婦,看著她那破碎般的嫵媚,讓顧少鋒更加的憐惜和懊悔。
顧少鋒不想動,他想著就這樣一直摟著方伊朵,但不行,他今天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他要反擊!
顧少鋒輕手輕腳起了床,又給方伊朵蓋了蓋被子,看著她青紫的臉蛋,心中再次懊悔不已。
顧少鋒洗漱後,出了房門,杜順和陳飛在門口等著他。
“鋒哥”,杜順急急的走過去:“你跟嫂子沒事吧”?
杜順是個直腸子,為自己昨晚失言很是後悔。
“沒事”,顧少鋒說。
“夫妻之間在大的事,一個晚上就都好了”,七嬸走過來,看著顧少鋒:“少鋒,七嬸今天倚老賣老了”。
顧少鋒笑了,他拉著七嬸往外走了走:“您說,朵兒還睡著,別吵醒她”。
“少鋒”,七嬸說:“夫妻吵架,可不行動手,你媳婦那小身子骨,可扛不住你這巴掌啊”。
“我知道”,顧少鋒滿臉後悔:“我也很後悔,再不會了”。
“七嬸看你平時很疼媳婦”,七嬸又說:“這發起火來,可真嚇人”。
顧少鋒說:“七嬸,朵兒估計今天還是不高興,您給她做點吃的,不然我估計她又要餓一天”。
七嬸歎口氣:“你媳婦哪是餓一天啊,已經好幾天沒正經吃過飯了”。
顧少鋒心裏一緊。
“去吧,你是幹大事的人”,七嬸說:“你媳婦就交給我了”。
顧少鋒笑著,帶著陳飛和杜順出了家門。
“鋒哥”,陳飛說:“有一件事要告訴您”?
“什麼事”?顧少鋒問。
陳飛說:“這次金店的錢,是嫂子把她的玉鐲賣了,才湊齊的錢”。
顧少鋒半晌沒說話,心裏更加內疚。這個玉鐲是方家祖傳的。
方伊朵的母親是戴著這個玉鐲出的事,在顧少鋒心裏一直認為它很不吉利,但方伊朵雖然不喜歡玉器,但卻一直戴著它,顧少鋒知道這是方伊朵對亡母的哀思。
再不吉利,也是方家祖傳,顧少鋒決定還是要想辦法贖回來。不吉利就不吉利吧,有他看著媳婦,不會有事。
陳飛又說:“鋒哥,昨晚我感覺阿南對嫂子太關心了”。
杜順也說:“我也感覺到了,這小子昨晚是真急了”。
顧少鋒說:“我知道,阿南沒做什麼過火的舉動,就當沒這回事吧。我相信你們嫂子”。
顧少鋒別的不敢保證,那就是方伊朵眼裏隻有自己,再也容不下別人。
他們來到了保羅的家,本來保羅約顧少鋒在辦公室,但今天這件事在辦公室談不方便。
保羅很是熱情,顧少鋒的金店絕對是大手筆。
“少鋒,別往心裏去”,保羅說:“我保證,今後陳福不敢再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