籃球場封了起來,海濤還不是在宿舍裏上吊自殺了。
電話亭封了起來,海濤還不是在別處撥了這個手機號碼嗎?
姚雪當即讓聯防隊員解封了,這些人的死和籃球場無關,和電話亭也無關。封了籃球場和電話亭,毫無意義。
之後,姚雪讓壯壯帶著我們去找那口井。
那口井在那荒草甸子深處,在這裏果然有一個大口井。這井直徑有十幾米,全是用花崗岩磊起來的,井水清澈,但深不見底!
大冬天的這要是掉下去,幾下撲騰不上來,凍都得凍死到裏麵。
姚雪指著說:“壯壯,你的意思是,我們昨晚看到的老宅,是這口井,是嗎?”
“沒有老宅,當時你就站在這裏要往前走。要不是大力拉著你,你已經跳井了。”
姚雪搖著頭說:“不可能,這太不可思議了。”
壯壯說:“但這就是事實,我關注這裏很久了。”
姚雪問:“你為什麼關注這裏?”
“有妖氣!”
姚雪嗬地一聲笑了,不屑地抬高了聲音說:“妖氣?!你說妖氣?”
壯壯也看著姚雪哼了一聲:“以後別來這裏了,會死人的知道嗎?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回去了。”
壯壯說著就要走。
姚雪說:“你還不能走!”
“我得掙錢吃飯,我不走,你們開工資嗎?”
我一伸手抓住了他的肩膀,往回一拉。
壯壯轉身就推我,我順勢抓住他的手腕往後一拽,一個絆子把他給撂倒了。
壯壯可是二百斤的壯漢,他跳起來看著我一哼說:“你小子行啊,有兩下子!”
我指著他說:“你別亂來,我告訴你,我能放倒一頭三百斤的野豬。你不是我對手,你別自找麻煩。”
姚雪盤著胳膊看著我說:“大力,你要是能把這小子給我製服了,我賓服你!”
我指著姚雪說:“這可是你說的,賓服我。”
“對,你隻要把這小子給我拿下,我就賓服你。”
我歪著脖子看著壯壯說:“壯壯,兄弟我對不起你了。”
壯壯看著我哼了一聲說:“你要是能把我製服了,我也賓服你。”
“看來我要一石二鳥了啊!”
壯壯上來就給我來了個黑虎掏心,這拳頭和足球那麼大,這要是被他給掏上可不得了。
我快速後退,他追上來,左一拳右一拳,一拳接著一拳。
正所謂是久攻必下,我不能一直被他這麼追著打啊!看準時機,一腳踢他襠裏了,他頓時雙腿一夾,我膝蓋直接頂他心窩上。
壯壯仰翻在地,一隻手捂著襠,一隻手指著我說:“你他奶奶的不講武德!”
姚雪卻無奈地搖搖頭說:“不講武德啊!讓人怎麼能賓服你!”
我嘿了一聲說:“你不能說話不算啊!”
姚雪一挑眉毛說道:“誰叫你不講武德的?比武怎麼能攻擊被人襠部呢?你犯規了,算你輸。”
壯壯指著我說:“我鄙視你!”
姚雪過來用腳踢了踢壯壯大腿說:“別廢話了,跟我回去。晚上我們還是打那個電話看看,我倒是想知道,電話那頭那女的能說點什麼出來!”
壯壯說:“我還得掙錢,我忙得很。”
姚雪一伸手說:“你修鞋補車胎能掙幾個錢?”
壯壯拉住了姚雪的手站了起來。
他開始拍打屁 股上的塵土,塵土紛紛揚揚,把壯壯給包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