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秀山堅持不懈的努力下,這一株茅膏菜終於被他放倒了。
這茅膏菜倒下的一瞬間,就失去了水分的供養,葉子開始變軟,這都是能感覺到的。
畢竟隻是一株菜,就算是再厲害,隻是菜而已。
失去了水分的供養,也就是一個小時,這一株菜就失去了活力,卷起來的葉子逐漸舒展,報我們給放開了。
秦秀山過來,用刀子把我們從葉子上切割下來,但我們還是動不了,太黏了。
壯壯說:“怎麼像是膠皮糖啊!”
我想動也是動不了。
秦秀山和王萌把我們拽到了溫泉裏,我們在水裏一泡,身上的糖化開,這才恢複了行動能力。
查布說:“師父,我能動了。”
我說:“我知道,我也能動了。”
我們開始拚命清洗身上的糖,洗幹淨之後,從水裏出來,王萌用洗發水幫白月洗頭發呢。
查布過去幫忙,我這時候突然發現,查布和白月還是很般配的。他倆要是在一起,不就解決了兩個光棍的問題了嘛!
我再次走到了茅膏菜旁邊,用手挖了一下糖,在嘴裏嚐了嚐,比蜂蜜還甜。我意識到,這是好東西啊!
查布過來收集了一些種子,他說:“師父,這裏就是個寶藏啊!這東西要是栽培成功了,賣糖就發了。這個比白糖和蜂蜜都好吃。”
“歸根結底就是糖。”我說。
“那可不一樣。”查布說,“人們在乎的不是本質,而是感覺。好吃才是硬道理。”
秦秀山拍著自己的胸脯說:“我還是挺厲害的吧,你們跟我一起來,是你們的福氣。”
查布說:“你快別吹了,要不是我們一起來,你早就沒了。你連那一片草地都過不來。”
王萌說:“秀山,我們還往前走嗎?”
秦秀山看看我們。
很明顯,這次危險把他們嚇到了,這裏麵,搞不好就是要死人的。誰能想到一株菜能這麼厲害啊!
查布說:“你們不去可以原路返回,我們必須往前走。我們要找的人,就在這裏麵。那可是一級通緝犯。”
秦秀山用力點點頭說:“已經到這裏了,必須繼續走下去才行。總不能半途而廢。萌萌,你覺得呢?”
王萌點頭說:“舍命陪君子,就算是再難,也要走下去。”
我卻說:“我倒是覺得接下來的路不一定很難,因為有人經常出入這地方。”
我這時候在前麵的一株茅膏菜下看到了一個煙頭。
我蹲下去撿起來,是一根黃鶴樓的過濾嘴,而且很新,我舉著說:“看到了吧,有人比我們先到。”
秦秀山盯著煙頭說:“看來是你們要找的人。”
我說:“說明我們找對了地方。”
我們的衣服都濕透了,沒有辦法繼續行進。
這樣很容易得皮膚病,我們就在原地紮營,不管咋說,先把衣服晾幹再說。
有一套衣服被荊棘刮爛了,現在這是我們唯一的一套外衣了。
在這裏絕對不能穿著大褲衩行進,這裏麵有大量的蚊蟲,這裏的蚊子是花的,而且特別大,壯壯被咬到一口,起來一個網球那麼大的包。
太毒了!
不過這裏的蚊子也確實怕蚊香,我們帶的是液體蚊香,用蓄電池供電,這種蚊香的好處是毒死蚊子,不毒人。
那種盤香,總覺得嗆腦瓜仁子。
這裏的溫度還是挺高的,衣服幹得快,到了晚上的時候,我們的衣服就幹透了。